
院中,连檐下风铃都止了声。 华槿坐于书案前抄写佛经,光斑碎影印在案上,心神沉静,鼻尖墨香浅浅。她此刻方抄完一卷《般若经》,笔锋收于“般若”二字。 放下笔,华槿揉了揉手腕。灵儿上前,小心收好经卷,轻声道:“延福寺那边封了两日,也不知飞白可曾探得消息。” “苍玦将他留下,自有用意。只是小十一的情况,还得看羽笙能否找到机会潜入寺内。” 灵儿压低声音:“我们原本还担心是幽烛司的暗线暴露,才惹出这场祸事。可如今都察院并无人来府上问话,似乎与咱们关系不大。” “若此局是针对我,断不会只为污我不祥。此举阵仗极大,惊动圣驾,必有更深的意图。”华槿看着书案上互市相关的文碟,继续道: “苍玦手握玄霆军,虽战功赫赫但本非中枢之臣。然而和亲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