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应该也才放学,还穿着校服,书包丢在地上,手放在脸侧,不知道是在打电话还是干别的什么。 “我回来了,”维德脱下外套,径直朝林斐走过去,手臂一展揽住他整个肩膀,侧过脸想例行亲亲,林斐却躲了一下。 维德目光骤然一停,抬手撩开林斐的头发。 一张满是淤青的脸露了出来,林斐不是在打电话,而是手握着冰袋。 时间明显不短了,贴着他脸颊的冰袋已经开始融化,凝结在表面的水滴沿着冻得通红的指尖流下去,简直能用凄惨形容。 维德的呼吸都粗了几分,语气中有明显的怒意:“谁做的?” 虽说脸色难看至极,他的动作却放得很轻,接过冰袋,维德对待嫩豆腐似的小心翼翼贴在林斐脸侧, “你别生气,”林斐小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