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俯身,堵住了顾惜的嘶喊与质问。
用一个近乎啃咬的吻。
这不是亲吻,是惩罚,是征服,是标记。
顾惜瞪大了眼睛,剧烈的恶心和屈辱感涌上心头。他再次狠狠地咬了下去,比刚才更用力,更决绝!
更浓重的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傅景深的动作顿住了。
他缓缓退开些许,唇角渗出血丝,他却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擦去。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盯着顾惜,里面翻滚着骇人的恨意。
“不错。”他轻声说,语气却危险至极,“我喜欢你这副野性难驯的样子。”
他再次低头,这次的吻更加暴烈,带着血腥的惩罚意味。顾惜在他怀里挣扎,推拒,却如同蜉蝣撼树。
顾惜最终停止了挣扎,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被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夜空。
衣服的消失,让他格外羞耻。亲密接触格外不适……
此处省略一大堆车…………
恨我,这样你才会记住我
顾惜被粗暴地扔回地下室那张熟悉的床上。与之前不同的是,此刻他身上布满了各种痕迹。
手腕上被用力抓握留下的青紫,脖颈间暧昧的咬痕与吻痕,唇角破裂结痂,下颌处还有明显的指印。
这些都昭示着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屈辱的征服。
地下室的环境似乎被精心改造过。
墙壁新刷了漆,添了一张小桌和一把椅子,甚至还有一个简易书架。
但最显眼的,依旧是床边那条闪着冷光的脚链。
“咔哒”一声,冰冷的金属再次锁上他的脚踝。那声音不大,却像最后的审判,敲碎了顾惜心中仅存的希望。
傅景深站在床边,俯视着他,如同看着一件刚被打上标记的所有物。“这里就是你的归宿,顾惜。别再妄想离开。”
顾惜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接下来的两天,顾惜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躺在床上,不吃不喝。
送来的餐食原封不动地摆在桌上,从热到冷,再从冷到馊。
他闭着眼,试图用睡眠逃避现实,但一闭上眼,不是傅景深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就是那片充满血腥味的小树林,或是傅景廉被强行带走时痛苦的神情。
自由曾经那么近,近得他几乎能触摸到。而现在,傅景深再也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等待他的,将是无止境的囚禁与折磨。
既然如此,何必还要维持这具无用的躯壳?
第三晚,铁门再次被推开。
傅景深端着一盘新鲜的食物走进来,看到桌上丝毫未动的馊饭,眼神骤然阴冷。
他走到床边,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去拉顾惜:“起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