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边跑边念叨:“小昭啊,听话,万万跑不得,要命的啊,哎呦喂!”
他疑惑地挠挠头,才几日没回府,元昭这是放着圣主这个大粗腿不抱,改投夏祁了?
于是他见到东晟的第一句话就是:“那元昭和夏祁好上的事,圣主知道吗?”
东晟一脸莫名:“元昭什么时候和夏祁好上了,我怎么不知道?”
似是反应过来般,他立马呵斥道:“没有的事,你别瞎说。”
“我都看见了,怎么能是瞎说呢?”
“你看见什么了?”
“当然是看见两人打情骂俏你追我赶的,夏祁嘴里还小昭小昭地喊。。。。。。圣。。。。。。圣主!”
南墨猛地回头,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人。
而东晟只觉周身一寒,汗毛都冻得立起来了。
帝尘幽幽的目光凉飕飕地扫向南墨:“伤都好利索了?”
南墨:“回圣主,都好利索了。”
“那就接着回幽林吧,本圣主看你反应有些迟钝,还需多历练。”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再次将刚刚重返人间的南墨打回了炼狱。
“东晟!”
“属下在!”
“你亲自护送佛子回京郊的广佛寺。”帝尘吩咐道。
“是主子!”东晟悄悄抹了把冷汗,还好他反应快。
元昭气呼呼地回到房间,看着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的夏祁,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疼得一时喘不过气来。
夏祁见她手捂着胸口面色不对,忙放下药箱过来,着急地问:“可是心口针扎般的疼,还喘不过来气?”
元昭疼得一时话也说不出,只勉强点了点头。
夏祁脸色一变:“遭了,银针游走至心脏处了。”
说完,忙俯下身子伸手为她把脉。
这动作远远的看上去,倒像是将椅子上坐着的元昭给虚虚的揽在了怀里。
“夏祁,本圣主看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帝尘谪仙般的脸阴沉得可怕,行走处气压骤然降了几个度。
元昭见他寒着一张脸,阴测测地走来,吓得起身就要行礼,却被夏祁一把摁住:“别动!”
元昭却是眼尖的发现帝尘虚握的左手隐约有空气漩涡涌动,吓得一把将还在弯腰为自己把脉的夏祁用力推开,急声道:“圣主息怒,夏神医在为奴婢——”
话未说完,一口血自她口中喷了出来,人已经软软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