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压在她的身上,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滑落,顺着她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李暮蝉的锁骨上,甚至有几滴渗进了她的眼中。
酸涩的感觉如针般刺痛着神经,让人几乎难以忍受。
一丝丝痒意从皮肤深处悄然爬出,如同顽皮的小虫在皮下游走。
真正的千金小姐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她,那双眼睛中酝酿着深沉的黑色,仿佛一场即将爆发的狂风暴雨。那黑色既重又浓,压得人心头喘不过气来。
李暮蝉被真千金紧紧擒住的手,无法动弹分毫。
她知道真千金这副难耐的模样,该是药效发作了。
李暮蝉大喜,趁真千金不注意时一脚将她踹倒,赶忙跑到门口将小倌放了进去,然后再死死地阖上门。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李暮蝉拍拍手,正准备放声大笑,脑子突然一疼。
紧接着,一些陌生的记忆窜进了她的脑子里。
原来,她所在的世界不过一本小说,真千金是这个小说里的女主,而她只是这个小说的里面的恶毒女配。
她与真千金作对,落得个人憎狗厌众叛亲离的下场,最终死于真千金的爱慕者手中。
3。
故事情节一帧帧如走马灯般放映结束,空白的大脑只剩两个字——完了。
她火急火燎的打开门,将正对着女主上下其手的小倌一把敲晕。
**的她的眼神迷离,如同被迷雾笼罩的湖面,深邃而朦胧。那一点红唇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渍,如同清晨花瓣上的露珠,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身体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清泉中沐浴而出,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水气。她显得如此脆弱,又如此饥渴,仿佛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玫瑰,等待着被温柔地采摘。
李暮蝉站在床边,喉咙里不自主地咽下一口口水。她的心跳如同战鼓般擂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她豁出去般,颤颤巍巍地解开自己的衣带:“姐姐,我爱慕你已久,就算是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真千金闻言,湿漉漉的虎躯一震。
李暮蝉鼓足了勇气,脑海中飞速地回放着那些她曾经看过的描绘强制爱情的古老话本。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就算我们同为女子,可那有怎样,今日,我便要对你霸王硬上弓,让你彻底成为我的人,哈哈哈,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待李暮蝉脱完最后一件衣裳,真千金突然暴起。
李暮蝉瞪大眼睛,她以为她是要反客为主,没想到真千金只是将一床被子裹在她身上,叫我滚出去。
*
嘤嘤嘤好凶。
李暮蝉心中的小人捏着小手帕大声哭泣着。
5。
夜里,李暮蝉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躺在穿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那些杂七杂八的小说情节。
这些记忆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她把女主得罪了个干净的时候出现。
一想到自己将来要间接死于女主手中,李暮蝉就痛苦的睡不着。
以至于第二早上,侍女绿釉给她梳洗的时候,看见她眼底的乌青吓了一跳。
“大小姐那边怎么样了?”李暮蝉问。
绿釉一边小心翼翼地梳理着李暮蝉的长发,一边幸灾乐祸地回答道:“还能怎样呢,自然是名节受损,身败名裂了。那大小姐伤心欲绝,听说昨夜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床被褥都被她哭湿了。今晨,府中的下人们去服侍她时,她还大发雷霆,把所有人都赶了出来,现在是谁去都不开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