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只当?是自己年幼,打不过师父也是理所当?然。可他现在依稀觉得,若是换另一个练武奇才来,也不是没可能将巧劲用到极致,从而赢过师父。
比如说……白朝驹看着面前的人,伸出手搂着公冶明的脖颈,对他柔软的双唇吻了过去。
公冶明有些惊讶地微微张了下嘴,口腔即刻被一块软物封住,那软物还不听?话?地游动着,肆意触碰着上下的旧伤。
牙齿控制不住地做出防御姿态,往软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狠狠夹了下。
白朝驹吃痛地收起舌头?,看着面前人无辜又惊慌的眼睛,莫名有些恼火,大声道:“我可没弄|疼|你!”
公冶明慌忙低下头?,紧闭着嘴,一声不吭,身?子则暗暗试着劲,仿佛在控诉某种不满。
白朝驹感受到他的焦躁,显然没有方才那么细致,直冲脑门的热火也退了点,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终于想起了什么,柔声问道:“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公冶明小声道:“其实是不疼,但我感觉疼。”
“那我还可以?亲你吗?”白朝驹问道,语气又几分?可怜。
“不能亲这里。”公冶明指了指自己的嘴。
白朝驹脸上失望难掩,这时,一只凉凉的手伸到他的脸上,食指点着他的嘴唇。
“可以?亲这里。”
亲这里?是指他亲我的意思吗?
那部分?的主权已经?让给了他,怎么现在连嘴巴的主权也要?被他占领了啊!
白朝驹急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眉头?紧皱,一脸急切,心里焦急地斟酌着用语,想着怎么说服他。
公冶明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这架势是同意还是拒绝。
白朝驹考虑许久,憋出一句:“别亲太?重了。”
“好。”公冶明笑得眯起眼睛,凑近上去,轻轻咬开?他的双唇。
接下来的事?,白朝驹也很难记清了。
大抵是唇齿交融在一起,他能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也能听?到公冶明的。一瞬间仿佛回到了海面上,冲天的浪潮裹着他飞向云端。
等海浪重回平静,他也感觉空虚和匮乏,困意比他想象中来袭地更快,脑袋刚沾上在枕头?,就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白朝驹浑身?酸痛地爬起,才发现身?上空荡荡的,地上飞落着两?件亵衣。
盖着的被褥也不平整,乱七八糟得皱着,不知何时调转了方向,窄的那边被竖着盖着,盖住了身?子就盖不住脚,脚丫露在外头?,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