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罪人不罪人的。”白朝驹被他逗笑了,只觉得面前人愈发可爱,内心的躁动更按捺不住,全身?血液直往头?顶上冲,几乎喷涌而出。
“你以?为我会?相信那晚你说的什么鬼话?吗?还没有一个人能像你一样,能害我三番五次哭哭啼啼,还发疯喝酒在泥地上写字。就算你不在,我满脑子想的也只有你一个。上次是我答应的你,这一次……就不能换你答应我吗?”话?出口,他的脸早就红透了。
“那咱们这样,算成亲吗?”公冶明问道。
我当?时可真多嘴啊。白朝驹好想扯个谎话?糊弄过去,可看着面前人真挚的眼神,又想起他方才夸奖自己的话?,糊弄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咱们还不算成亲。不过我已经?想好了,等咱们安定下来,一定得办一场堂堂正?正?的婚事?。”
“那就当?咱们已经?成亲好了。”公冶明说道,脸上挂着淡笑,那笑容虽然没有先前那么耀眼,却格外的甜。
我真是想太?多,他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好说话。白朝驹在公冶明的鼻尖亲了下,说道:“稍等一会?儿。”
他飞快从被褥里窜出,只着亵衣,推开?门,几步窜到外头。没过一会儿又从门口进来,手里拿着个银制小盒子。
“上次怎么做的,还记得不?”他把盒子打开?,递到公冶明面前。
公冶明点点头?,道:“这次肯定比上次做得好。”说罢,一个翻身?在床上坐起。
“慢着点。”白朝驹忍不住劝他,生怕他动得太?剧烈,不小心磕磕碰碰,弄伤身?子。
“这次我可有经?验了。”
沙哑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皮肤传来清凉的触感,鼻尖萦绕着淡淡花香。
如公冶明说的那样,他确实有了经?验。白朝驹的心里不禁在想,他是什么时候开?了窍,做得这么细致,知道一点点的循序渐进了?
“有人教的你?”白朝驹问道。
“没有。”公冶明顿了顿,又问道,“有不舒服吗?”
“不会?,挺好的。”白朝驹回答道,心想也是,这种事?,大抵是不好意思跟别人提的,就算说出来,别人也鲜少有这种特殊的经?验。
应当?是那日之后,他在心里想了很多遍吧。白朝驹心里推测着,想着公冶明一遍遍在脑海里重演的样子。
真是个细心的小|色|鬼。
他一边想着,一边感觉空虚的部分?被一点点填满,逐渐紧绷。
公冶明一边伸手打探着,一边观察他的状态,直到见他的腰身?因兴奋而抬起,小腹有节奏地颤动着,觉得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只差东风了。
白朝驹的脑海里浮现许多画面,其中的一幕是小时候在海岛上同师父学武的场景。
“功夫不能一贯的只靠蛮力,更得用巧劲。巧劲用得到位,能有四两?拨千斤的奇效。”李默轻巧地拨开?他挥来的拳头?,嘴里翻来覆去念着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