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再舔了—“”
“这样下去不行的,会坏掉的!”
湿漉漉的舌头將洛哈特的头髮舔得一团糟,他引以为傲的波浪发被彻底破坏,变成了某种圆锥形螺旋上升的名人同款髮型。
但他很快就顾不上这些了。
“该死的小偷,快把我的羽毛笔还回来!”
只见最开始抱住他的女人手中,多出了一支鲜亮的孔雀毛羽毛笔,女人欣喜地將羽毛笔贴在脸上蹭了蹭,一不小心就蹭掉了几根毛。
洛哈特眶耻欲裂,这根羽毛笔可是他签名时的专用羽毛笔,平时去哪都得带在身上,生怕被弄丟了。
可是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著羽毛笔落在別人手上。
就像是ntr里,被人控制,只能看著自己爱人默默流泪的无能苦主好在,走廊的骚乱终於引起了医生们的注意。
“哦,你们怎么又跑出来了?”
一个戴著金银丝环,如母亲般慈祥的治疗师从走廊另一头的门后走出来。
“阿格尼丝,快鬆手!不能对別人无礼,不然就是坏狗狗!”
治疗师急忙將长毛女人从洛哈特身上拽下来,接著夺回羽毛笔,將其交还给洛哈特。
“非常抱歉,他们一直都住在封闭病房,但我刚刚可能忘记锁门了,这才让他们跑了出来。”
治疗师像是带著一群小孩般,將病人们牵回病房,等一切都安顿好后,她才重新来到洛哈特与纳威身前。
“啊,隆巴顿,你又来看望你的父母吗?”
“这位是谁?你奶奶呢?我怎么总感觉这位先生有些眼熟?”
治疗师眯起眼睛打量著洛哈特,却又很快摇摇头,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那么有特色的髮型,她觉得自己如果真与这位先生见过面,就绝不会有任何遗忘的可能。
而洛哈特也顾不上自我介绍了,他还在小心整理著自己的孔雀毛羽毛笔,试图將那几根被蹭掉的毛拼回去,但自然是徒劳无功。
纳威只得替他介绍道:“这位是洛哈特教授,他精通记忆魔法,或许对我父母的病情能有所帮助。”
“这样吗?”
治疗师感觉越来越熟悉了,她非常肯定自己曾在同事口中听见过这个名字,却始终想不起来具体说了些什么。
大概是一位久负盛名的治疗师吧没再多想。
女治疗师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太好了!长住病房的病人都遭受了永久性魔咒伤害,想要恢復过来,只有依靠强化治疗和一点点运气,可好转的程度也实在有限。”
“如果这位洛哈特教授真能帮你的父母恢復过来,我想对於病房里的其他病人,也会有非常大的帮助吧面对治疗师期盼的眼神,洛哈特尷尬地笑了笑,紧接著把头低了下来。
別说把人治好,他没让夫妇俩被干掉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治疗师对洛哈特的异样表现毫无所察,她只是带领洛哈特与纳威进入长住病房,接著將门好好锁死。
之前袭击洛哈特的那几个病人,此时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当眾人经过时,那个老女人还试图翻下病床,只是被治疗师一个眼神喝止了。
三人继续往前走,一直来到帘子后並排放置的两张病床旁。
左右病床各躺著一个人,一男一女,看上去格外消瘦与憔悴,分辨不出年龄,因为他们的头髮都已经白了。
这就是纳威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