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白云栖在短暂的昏厥后被冰水泼醒,她发现后庭的玉塞被换成了更大一号的、尾部带有铃铛的款式。
每一次她被深喉顶得身体前冲,或是花径内的震动让她抽搐,后庭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却屈辱的声响,仿佛在为施暴者伴奏。
更过分的是,她的乳尖金环被系上了细小的金链,金链的另一端,竟被系在了跪姿时几乎触地的脚踝链上!
任何试图蜷缩身体的动作,都会拉扯乳尖,带来尖锐的刺痛!
她被迫像一张拉满的弓,将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完全绷紧暴露。
第三天,“玩法”升级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花径内的震动角先生被调整到最高频率,持续的、剧烈的嗡鸣让她的小腹肌肉都在痉挛跳动。
而刘执事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种奇异的、散发着甜香的膏脂,涂抹在她被迫伸出的舌头上。
这种膏脂似乎能极大地刺激味蕾,让任何接触到的液体味道被放大数倍!
当新的施暴者将污秽灌入她口中时,那原本就难以忍受的腥膻味道,如同爆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带来更强烈的恶心和眩晕。
台下甚至有人开盘,赌她下一次吞咽时会不会直接呕吐出来。
时间失去了意义。
只有一轮又一轮永无止境的侵犯,以及不断叠加的、针对她每一寸感官和尊严的折磨。
口腔内壁被反复摩擦,火辣辣地疼。
喉咙被一次次深顶,带来翻江倒海的恶心。
腥膻浓稠的液体如同无法抗拒的污流,一次次灌入她的喉咙,被迫吞咽,又或者从她被撑开的嘴角和被迫固定的舌头两侧溢出,混合着无法控制的口水,流淌得满身都是,粘腻、冰冷、腥臭。
乳尖被金链牵扯,刺痛连绵不绝。
后庭被不断撑胀,铃铛叮当作响。
花径内是永不停歇的震动和摩擦,强行撩拨起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让她在极致的屈辱中,身体却可耻地分泌出滑腻的汁液,又被那角先生上的颗粒刮走,发出更加淫靡的水声。
她试图闭上眼睛,但眼皮很快就被粗暴的手指扒开。
强迫她看着那些在她口腔进出的丑陋,看着那些施暴者脸上扭曲的快意,看着周围人群贪婪的注视和哄笑,看着自己被迫绷紧的身体在多重折磨下无助地颤抖、痉挛。
“嗬…嗬…呜…”
被剥夺了语言,剥夺了表情,剥夺了闭眼的权利,甚至被剥夺了控制自己身体反应的自由。
她的身体在无数次的侵入、灌入、震动和拉扯中变得彻底麻木,意识在极致的屈辱、持续的窒息感、尖锐的刺痛和混乱的生理刺激中彻底沉沦、破碎。
听觉里充斥着污言秽语、下流的计数声(“第二十七个了!”、“铃铛响得真欢!”)、刺耳的哄笑、角先生的嗡鸣、后庭铃铛的脆响,以及刘执事在一旁得意洋洋地吆喝、收钱和报出赌局赔率的声音。
味觉被那腥膻恶心的、被膏脂放大到极致的味道彻底摧毁。
嗅觉是汗臭、精臭、劣质香料、甜腻媚香和她自己分泌物的混合地狱。
触觉只剩下持续的、粗暴的摩擦、撞击、粘腻冰冷的液体包裹、乳尖的刺痛、后庭的胀满和花径深处永不停歇的、令人崩溃的震动。
三天三夜。
晨昏在殿外交替了三次,灵石灯的光芒却永恒地笼罩着这座名为“饮精宴”的、不断加码升级的炼狱。
白云栖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她的身体像一具被彻底玩坏、仅凭本能维持着跪趴姿势的皮囊。
下颌因长时间的强行张开而剧痛欲裂,仿佛随时会脱臼。
被竹条夹住的舌头早已麻木肿胀,撕裂的痛楚变成了持续的、钝刀子割肉般的折磨。
口腔和喉咙如同被烈火灼烧过,每一次新的侵入都带来地狱般的剧痛。
膝盖跪在冰冷的硬玉上,早已磨破,渗出的血丝与滴落的秽物、汗水和震角带出的蜜液混在一起,在玉台上留下污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