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角度、最大限度地向两侧撑开,牙齿、牙龈、软腭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数道贪婪的目光之下!
唾液不受控制地沿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带来一阵阵冰凉的湿意和更深的羞耻。
紧接着,刘执事拿起了第二件东西——两根被打磨得异常光滑、泛着淡淡黄玉光泽的竹条。
他捏住白云栖被迫吐出的舌尖,动作没有丝毫怜惜。
两根竹条如同冰冷的刑具,一上一下,精准而残酷地夹住了她柔软、温热的舌头,用力向外拉扯、固定!
她的舌头被强行拽出,低垂在下唇之外,像一件等待被品尝、被亵玩的祭品,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呃!”一声短促的、被开口器扭曲的痛哼从她喉咙深处挤出。
她被两个女修粗暴地按着肩膀,跪在了冰冷的玉台上。
膝盖撞击硬玉的痛感微不足道。
此刻笼罩她全身的,是一种被彻底剥夺了所有尊严、所有防御、所有反抗可能的、纯粹的、深不见底的屈辱。
她像一头被精心装扮过、钉在祭坛上任人宰割的牲口。
嘴巴被撑开到极限,舌头被夹出固定,手腕反铐,脚踝锁链,薄纱蔽体却更显淫靡,金环在敏感处冰冷刺目。
她连一丝呜咽都无法完整发出,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嗬…嗬…”声。
“这就完了?刘老抠,你也太寒酸了吧?”台下黑暗中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
刘执事嘿嘿一笑,脸上肥肉抖动:“急什么?好戏才刚开始!”他一挥手,另两名女修捧着两个托盘上前。
一个托盘上,是一枚温润细腻、却雕刻着狰狞阳具纹路的玉质肛塞,尾部还缀着一簇鲜艳的红色羽毛。
另一个托盘上,则是一根通体乌黑、布满细小颗粒凸起、顶端镶嵌着震动灵石的角先生。
在周围更加兴奋的起哄声中,白云栖被粗暴地翻过身,以狗爬式的姿势趴在冰冷的玉台上,被迫高高撅起臀部。
那枚冰凉的玉质肛塞,被毫无怜惜地、强行捅入了她紧窒的后庭!
异物的入侵感和被强行撑开的胀痛让她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呜咽。
尾羽随着她的颤抖而晃动,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羞耻。
紧接着,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到极限。
那根布满颗粒、散发着微弱灵能波动的黑色角先生,被涂抹了大量滑腻的膏脂,然后狠狠地、旋转着塞入了她干涩的花径深处!
冰凉的触感和粗糙的颗粒摩擦着内壁,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一丝被强行挑起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
更可怕的是,角先生顶端的灵石被启动,发出低沉的、令人心悸的“嗡嗡”声!
细微却持续的震动,如同无数只蚂蚁,从她身体最深处开始啃噬、蔓延!
“这才像样嘛!哈哈!”台下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
“开始吧!看看我们的霓裳仙子,三天三夜,能饮下多少爷们的恩泽!”刘执事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如同发令枪。
第一个身影迫不及待地跨上玉台。
没有前奏,没有温存。
只有粗暴的抓握和强行地挺送。
浓烈的、带着腥膻气味的物体,蛮横地塞满了她被开口器撑开的、毫无防御的口腔,直抵咽喉深处!
强烈的呕吐感瞬间涌上,却被那冰冷的金属和竹条死死禁锢。
与此同时,后庭的玉塞和花径内持续震动的角先生,如同两把不停搅动的刑具,让她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盛宴”开始层层加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