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我能猜到他的打算。
“是的,这是不可少的过程,当然这个过程能让你减轻身上的异常。”他站起身,走到角落拿起一个行李箱,那是他曾经在客厅不断回头观看的箱子。
他如同过往,把手指着我,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这次没有失去意识也没有失去记忆,是要我跟着复诵吗?还是我产生了抗性?
“你会逐渐爱上化妆,展现自己应有的姿态。”
“我会爱上化妆,展现自己应有的姿态。”
“你会换上能显露你魅力的服装……”
“我会换上能显露魅力的服装……”
“你会换上丝袜、换上高跟鞋……”
“我会换上丝袜,换上高跟鞋……”
“一旦这么做,身体的欲望就会减缓,并得以满足。”
“一旦我化妆、换上能显露魅力的服装……换上丝袜,穿上高跟鞋……体内的欲火就会消退,并得以满足自我。”
我死死盯着他,即使我不愿意,嘴巴也是跟着他复诵。
那些字句就好像病毒,不断侵入我的身体内侧,试图和我同化为一。
我的身体正告诉我化妆是理所当然的、穿上美艳的衣服也是合理的事,还有搭配丝袜和高跟鞋也都是我自身的欲求。
只要穿上、只要符合他指定的要求,身体就会获得满足,不单是身体……心灵上也会,宛如毒瘾。
身体无时无刻都在渴望满足,从性欲到现在的服从。
只要服从对方的命令就好……无条件接受对方的要求,只要这么做就好。
大脑不断传递这样的讯息,可是我不愿意。
也不想。
“大概这样就行了,可以醒来了。”在他的命令下,终于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浑身冒了一身冷汗。
他把手上的行李箱递给我,“这是见面礼,另外小小姐可能会需要点小帮助,记得来找我。”
他送我到门口,朝我挥手,嘴角的笑容无法压抑:“我们下次再见。”
……
在回到家之后,我打开了箱子。
里面放的是几套华丽的衣裳,还有基本的化妆品、丝袜,还有高跟鞋,鞋子从五公分开始,准备了各种高度鞋款,要我逐步适应的用意不言而喻。
我先是去洗了身澡,把身上的衣物扔进洗衣机。
换上睡衣,平躺在床上。
不太柔软,但是习惯的床;不太舒服,但是习惯的睡衣。
……不论那一个都不习惯了起来。
大腿、小腿,不断传来空虚感。
每个动作导致睡裤和肌肤的摩擦,都像砂纸划过指尖带来的疼痛感。
“没这么简单啊。”我只能起身,默默褪下睡裤,随手从行李箱中抽了双未拆封的丝袜出来,白色的。
我赌气似地把丝袜粗暴拉开,一口气穿过脚掌,拉到小腿处,然后往上拉到底。
丝袜弹性十足,没有在我的拉扯下被拉破,甚至弹了我的大腿一下,让我不禁发出怪叫:“呜?”
明明只是丝袜……只是纤维!
可是双腿犹如要融化般,和丝袜纤维融为一体的奇妙错觉,光是确认腿上穿着丝袜这件事情,感觉身体就要变的奇怪起来。
啊呜?是被主人命令要穿上丝袜的奴隶姿态?
峎舒服吧?非常舒服吧?服从主人也好……穿上丝袜也好……你已经是丝袜中毒的催眠奴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