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以为聪明的蔑片相公忽然笑道:“四爷好手段啊,一个镇之术,就让那个神童解元臥病不起-—”
郑国望瞪大桃眼,一脸怒色,“你嚼的什么姐?我何曾请人魔镇他?胡说八道!那是他自己命列,管我何事!”
那片相公拍到马腿上,顿时笑容僵住。
郑国望却是想得更多:“朝中不会有人认为,是我郑氏镇朱寅吧?”
二月初五,朱寅刚“病倒”不久,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云祥客栈。
却是郝运来。
他听说朱寅病了,就带著两个小舅子,拎著一些偏方药来探望朱寅。
“稚虎!”郝运来大大咧咧的进入朱寅的房间,“前几日不还是好好的吗?
快要考试了,你怎么就病了?”
他看著躺在床上,神色憔悴、小脸蜡黄的朱寅,伴装沉痛的说道。
他此时的心情很是复杂。既有点幸灾乐祸,也有点心疼朱寅。
既希望朱寅倒霉,又希望朱寅病情好转,
他这次来探望,虽说带著看笑话的心思,却又真的是给朱寅送药。
这种矛盾的情绪十分古怪,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朱寅在病床上翘起小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
“咳咳,你是化吉兄么?怎么看不真切?”
“是我!”郝运来坐下来,伸手摸摸朱寅,“不烫啊,怎么就有点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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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你不是住在慈云寺么?怎么搬到云祥客栈?”
“什么?”朱寅有点喘息,眼神黯淡无光,“慈云寺?”
郝运来摇摇头,神色真的有点动容,“竟然记不清了?”
朱寅道:“咳咳,记得,记得。”
郝运来从小舅子手里接过一副药,语气关切的说道:“稚虎,这是萧道士的偏方,或许对你有用,胡乱吃两副试试,死虎当活虎医?”
朱寅强顏笑道:“好,好。”
郝运来装模作样的嘆息一声,“你这样子还能考么?你还小,这次不考下次还有机会,考了可能没命了。”
朱寅梗著脖子道:“能考,能考!我梦见首题考的《孟子》呢。”
指著案头的书籍,喘息著说道:“正在押《孟子》。”
押《孟子》?郝运来摇摇头。
你都这样了,还考个屁啊。就算押对了《孟子》,你也考不中。
郝运来帮朱寅掖了掖被角,劝解道:“別考了,好好养病吧。我走了。”
朱寅翘著脑袋,看著郝运来出门。
郝运来回头看了一眼,心情更是复杂。
他出了云祥楼,自言自语般喃喃说道:
“朱稚虎啊朱稚虎,你这眼高於顶的富家公子,不是很神气很得意么?不是瞧不起我么?”
“如今怎么样?病的不能考试。”
“唉,你还是別考了,小命要紧,別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又鬼神神差的说道:“你押《孟子》,我就偏偏押《天学》,就和你反著来。”
“稚虎啊,你就好好养病,眼睁睁的看著我金榜题名吧!”
ps:下一章就是考试了。大家可以猜猜名次。因为乡试写的很像是,会试就会简写了。因为乡试和会试几乎一模一样。求各种支持,养书的朋友送个自动订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