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只是喂了她些迷魂汤罢了,她不听话,我也只能用些手段了。”
“可那麝香——”
那妈妈自嘲一笑:“那么名贵的香料,历来只有皇室和贵族才能用得上,像我们这种平头百姓哪里会有?”
虽然是这样,但如果存心想买,也是有地方可以买到的。
果不其然,只听林渡说:“那黑市呢?”
“听闻,只要是愿意出钱,就没有黑市买不到的东西。”
许照一脸意外地瞧着林渡。
这黑市在民间都很是隐蔽,他这个蒙眼蔽耳的皇帝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未等许照想出来个所以然,那妈妈遥遥朝着床榻上一指,“我要是有钱买麝香,还用得着冒着风险让她出来接客?”
“至于栽赃陷害,那更是没有的事。”
那妈妈似乎认定什么,站起身来说:“公子若不是为了那栖春阁死了人的事,故意来我这听花楼碰瓷吧?”
被那妈妈点出,许照心头陡然一惊。
“你什么意思?”
许照说:“难不成这麝香还能是我们放的?”
“小公子。”那妈妈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个遍,“偷偷摸摸跟踪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
还未等许照说话,那妈妈打量的目光便移到了林渡脸上。
眸中带刺,说不出来的冒犯。
至少,在林渡成为皇帝后,没有人敢用这种目光看他。
林渡一时之间竟觉得新奇。
“公子,那块黄金您还是得给的,要不然奴家可就报官了。”
那妈妈打定主意,要让许照他们吃这个哑巴亏。
出来嫖的和不敢出来嫖的,那妈妈都见过。
就是没见过戴着面具出来嫖的,这不是掩耳盗铃,又是什么呢?
“什么黄金?”
沈知亭听得一脸懵。
“那就要问问这位公子爷,他来这听花楼,究竟是想做什么了?”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齐聚在林渡的身上。
国师会出来逛窑子?
说到底沈知亭还是心存疑虑的,但经过这老鸨一点,他心里又萌生出了些其他想法。
可思绪来得太快,一时间他又没能抓住,不禁将疑惑的目光重新投向林渡。
林渡见众人都瞧着他,顿时笑出了声,“这听花楼真是卧虎藏龙啊。”
他转身找了个罗凳,坐下身。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道:“依我看,这听花楼干脆改名叫盛天府得了。”
那妈妈一听这话,知道林渡是讽刺她,但又摸不透林渡的身份,也不敢发作。
脸上的笑容僵硬无比,连声说:“不敢不敢。”
“妈妈就别谦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