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装作一只鸵鸟,瓮声瓮气地唤了一声兄长求饶。 可是兄长并未打算饶过她,她听见兄长的话语从自己头顶传来:“漪漪原来是甜的。” 梁湖月怔了怔,一时未曾反应过来陈琢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甜的吗?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灵光一现,闪过一个万分离奇的念头,她迟钝地从陈琢怀里抬头看他,只见兄长纤细而骨节分明的长指上,沾满了透明的稠液,而兄长他……伸出舌头轻轻品尝。 这一幕太过具有冲击性,让梁湖月一时头皮发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霎时间点燃了燎原大火。她虽然疏解过一次,可一次不够,她还需要更多。 陈琢感觉到她的需求,低眸同她对视:“不如换一种方式帮帮漪漪?” 梁湖月心头一震,以为陈琢说的是…… 陈琢放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