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默契地低下脸去。 极有眼力见的仆子端来清水、脆盐,与人擦脸洗齿,伺候人靠在榻上。 待诸众出去了,戎叔晚才坐在榻边,嘲笑捏他脸:“大人好不经吓,才说了要你谨慎,若是胆子小,别哭出来才好。你倒上赶着去舞刀弄剑。” 徐正扉心有余悸,袍袖里的手直抖,“扉、实在做不来这等事。” 戎叔晚面不改色地笑:“大人做不来?方才可是好威风呢。竟没想到,大人这样心狠,比我还毒辣,二话不说先杀个人解解气,果不愧是徐郎,这等手段,连我都自愧不如。” 徐正扉瞪他:“还拿我开涮,你没瞧见我这双腿都是软的吗?” 戎叔晚挑眉:“哦?还有哪儿是软的,我摸摸……” “啧。”徐正扉有气无力地打开他摸上来的手,“你这下流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