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道:猫儿,你方才的样子五爷可就只忍今日这一回。
展昭脸皮发热,手指默默攥紧了白玉堂的衣服,脑海里回荡的都是自己之前说的那句话,和对他而言称得上是狂乱且荒唐的主动。
白玉堂,你别再说了。展昭闭着的眼皮轻颤,不断往白玉堂怀里低头缩着脖颈,恨不得身下的床板开个洞让他此刻直接消失得了。
好好,爷好不容易才消了火,这事先不提。白玉堂侧身过来轻拍着展昭脸颊,那你说说你今晚脑子里想些什么?如此一反常态。
展昭缩着身子还想往下滑,白玉堂抬手扣住展昭的下腋,一把止住了他的动作。
展昭微微睁开眼,仰头时和白玉堂锐利的双眸四目相对,他也看清楚了白玉堂脸上认真,不容敷衍的神情。
想展昭沉溺在白玉堂深邃的眼眸间,差点脱口而出。
白玉堂静耳恭听,英挺的剑眉微不可查的挑了一下。
展昭面色微凝,就在这一瞬间回了神,他眼神闪躲着,却又在白玉堂炙热视线的笼罩下逃脱不得。
展昭心底是不想让白玉堂知道这个缘由的,可转念一想,凭玉堂的聪慧,展昭又觉得对方能琢磨得出来。
可是眼下这场面容不得展昭继续思考更多,他索性选择了沉默,只是抬眸睁着一双微圆又好看的瑞凤眼盯着白玉堂,渐渐蹙起的浓眉透着焦躁,似是在冲白玉堂抱怨,你就非得问个一清二楚吗?
白玉堂神色温和的一笑,慢慢低头靠近,轻柔的吻在展昭目光充满威胁的眼睛旁。
他悄悄伸手探向展昭的胸膛,在一个人最脆弱的心脏位置处停下,隔着一层细腻的雪缎衣裳感受着掌心下的跳动。
如果真是爷猜的这样,我希望你说出来,别藏在心里憋着。白玉堂柔声轻语,嗓音里透着让人放空大脑,心灵平静的力量,猫儿我白玉堂的心,你是明白的。
展昭呼吸平稳,安静听着,只有被白玉堂掌心贴紧的胸口肌理之下,那处命脉在砰砰作响。
展昭才彻底意识到,他身心全部都被白玉堂拿捏着。反过来,白玉堂也亦然。
展昭蹭了蹭脑袋,靠在白玉堂怀里想,他上辈子唯一执念的怨念就是这白耗子为何要将他折腾的不省人事,然后瞒着同行去襄阳的所有人,自己一声不吭的跑去冲霄楼以身犯险?
直到后来白玉堂被潜伏在襄阳王身边的江湖好友救回来,服了药后昏睡度日,展昭便再无力去与他纠结这个原因,最后他私自与白玉堂交换命格,将人从鬼门关换回来,展昭就知道当初的原因早已经不重要了。
展昭只想在有限的里与人安心度日,可是半年之期如白驹过隙,到了最后关头,展昭也不得不面对即将来临的现实情况。
所以后来他费力在皇上那儿讨了个先锋官随军出征麟州,本想着若那一战大宋能大获全胜,自己以身殉国倒也全了这一身忠肝义胆,没想到一败涂地,无数好儿郎同他奔赴黄泉,且至今不知那一战大宋溃不成军的缘由。
展昭闭了闭眼,不忍继续再想,依偎在白玉堂怀里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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