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有删减,就这样吧。
翌日,天朗风轻。
风拂帘幕,庭院还留着昨夜暴雨冲击过的痕迹,匿在枝叶间的晶莹揉碎了抹抹日光。
房内,深陷在被窝间的人渐渐醒来。
展昭只觉得腰酸颈疼,他懒得不想动,混乱的思绪才恢复清明的一瞬却探手摸到了身边空无一人的被褥。
白玉堂很早就起身离开了拥月居,此刻已经送着闵秀秀和卢方、韩彰三人出城了。
徐庆宿醉,头疼欲裂,与蒋平一道留在了汴京城。
展昭不清楚这会是什么时辰,他一觉醒来浑身绵软无力,盖着锦被陷在柔软暖和的被褥间,脖颈上还留着青青紫紫的余印。
他眯着眼瞅着窗口
,
白玉堂反手阖上门,扬起唇角笑了笑,走近道:怎么不叫人,顺子在门卫候了好久了。
展昭还是这趴着的姿势,松开的墨发柔顺地散落在脸颊旁,遮住了泛红的耳尖。
他闭着眼,也能察觉出白玉堂走近的动作。
白玉堂在床边坐下的一瞬,展昭忽然将头转了过去,似是有些赌气的意味搁在里头。
展昭闷声道:不想让他看见。
展昭不想任何人看见他这份模样,除了除了白玉堂。
白玉堂从袖口拿出了一瓶精致细小的膏药,坐在床旁没立即出声,他打开放在了一旁,才伸手过去将展昭揽过身来。
这一动,展昭筋骨欲裂,感觉像是受了内伤一样。
白玉堂小心瞧着展昭的面色,手上的动作更轻了。
展昭抓住了白玉堂的手腕,将一觉醒来后剩余的所以力劲都凝聚在了指尖上,他红着眼尾盯着白玉堂,紧紧扣住白玉堂手腕子,在对方皮肤上留下了淡红的指痕。
白玉堂将手落在展昭的发顶,吻着怀里的人,一脸餍足。
展昭没力气躲,仰颈算是回应,白玉堂的力道越来越重,直直压下来,将他堵在被褥里。
唇齿相离间,白玉堂藏着眼里的劲儿将呼吸喷洒在展昭的耳畔:家里没药,昨夜只是给你擦了身子,先把药抹了。
展昭浑身一紧,他觉得休息一会就好了,那该上药的地方着实太让人觉得羞耻了。
听话。白玉堂温柔的嗓音响起,抚过展昭的后背,宛若又变成了一只大白狐狸。
那双手已经探进被褥间,才暖热的指尖触到了展昭,这一刻,被掀开遮羞布的展南侠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白玉堂天微亮就起身回了开封府,时辰尚早,他想回院拿了药再去醉日阁送大哥大嫂出城,只是没想到那剩余的膏药少的可怜,白玉堂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公孙策。
公孙策起了,正披着厚袍子蹲在院子里照顾那些娇贵的稀罕草药。
突然瞧见眼前的一抹白,公孙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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