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这位小心眼的星神早就将这些人记在名单上,计划着在新世界完全取代他们。
祂是神,是记忆的星神与主宰,只要祂想,祂能成为鹤鸢喜欢的任何一个人,比别得星神做得都要好。
这是浮黎计划的一部分。
月知晓的不多,可在意识到这一点时,也有些不寒而栗。
她,她们,乃至整个宇宙里的生灵,在星神眼里都不算什么。
即便世界真的被毁灭毁灭,走向热寂,祂们也不在乎。
祂们只在乎一个人。
祂们想这个人成神,想这个人永远留下,想这个人无法逃离这个世界,与祂们纠缠不休。
为此,祂们能牺牲的、能让出的更多。
应该说,暂时牺牲,暂时让出。
祂们都确信,没有谁比星神更久,没有谁比祂们更适合了。
祂们是各自命途的领航员,拥有绝对的能力,自信于能满足鹤鸢的所有要求,为青年打造一处永无烦恼的乐园。
“留下我,也得看祂有没有那个本事!”
青年骄矜的语气拉回月的思绪,“再说了,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就这样去直面祂?”
月被他挑起好奇心,“哦?那亲爱的小羽毛,你做了什么准备,竟然瞒过了尊主呢?”
鹤鸢拉了一下空气,虚虚握着的手掌处出现人形,逐渐幻化出一位俊美的红发男性。
“喏,既然对手是星神,那肯定是找另一个星神来帮忙比较保险。”
鹤鸢几乎没怎么犹豫地去找了阿哈。
他对月的话有所怀疑,但一直在翁法罗斯驻守的螺丝咕姆与应星都有持续性的定期文件发来,月说的话都被证实。
翁法罗斯的记忆确实有猫腻。
鹤鸢当初还在疑惑,既然都看到了,那给昔涟小姐捏个模因身也不是特别难的事情,精神上都要受苦了,肉体总该好过一些吧。
没想到这竟然是浮黎有意为之。
好在他为昔涟创造了模因身,浮黎的计划至少没了一大
,套。
太娇了,太可爱了。
鹤鸢很少在游戏里演戏,什么情绪都摆在台面上。
他压根不会做这种示弱的姿态,要么逞强,要么理直气壮地指示祂们做事。
这种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还只有阿哈一个人看到呢!
什么怨气、什么想法,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眼里只剩下哭一声瞥他一眼的“小妻子”。
鹤鸢这副模样,可不就是忧心丈夫的“小妻子”么?
阿哈轻声细语地哄了半天,还许下种种不平等条约,这才换美人娇嗔地打祂一下。
祂也嬉皮笑脸地把脸凑上去。
“打这边一下,对称点。”
鹤鸢就算是木头也要被祂逗乐了。
他本来也没多伤心,这会儿被阿哈逗的心里爽快,连阿哈摸上来的手都不在乎了。
他任由阿哈抱着他啄吻,将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
“你要用记忆去骗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