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努努看着也人模狗样,那身丰富的皮毛完美掩盖他身上的抓痕,愣是让人找不到破绽。
米哈伊尔疑惑地看着他们,目光怀疑地在鹤鸢身上上上下下。
他总觉得鹤鸢有点奇怪,像是之前忽然离开车厢,又跟他们会和的样子。
明明还是那个模样,却平白无故的多了点勾人的意味。
青年素白的手指按了按自己的领结,领口无意间泄出一点,被看在眼里。
那处生的白,有一点痕迹都很明显,更别提成片的红印了,甚至依稀可见是一个手指的形状。
袖口在用力时也漏出一点皮肤,也有与胸口如出一辙的手印。
米哈伊尔暗含希冀的打趣:“看来哈努努手下每个轻重啊,按摩给你按成这样?”
鹤鸢:“”
他沉默的点头,算是默认。
这种事没有反驳的必要,也没有昭告天下的必要,他们只是露水姻缘,一响贪欢,没有对未来的任何计划。
所以仅此而已了。
哈努努见他的表情,什么都懂了。
没有未来吗?
也好,反正他的未来从出生起的那一刻就没了。
他只需要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野狗就行。
他们本该是这样。
“下次记得收着点的力,别那么用力了,”鹤鸢忽然仰头,不满的拽着他的领带往下拉,“弄得我都要吐了,知道没……?”
青年忽然凑近了点,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小狗狗,你乖一点。”
哈努努同样凑近回答:“我的主人,狼狗的野性难训,还需要你多多出力,给他点甜头才是。”
不然怎么从狼犬变成家养狗?
鹤鸢白了他一眼,随手扯下他的领带在手上绕一圈,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哈努努的皮毛茂盛,但这么一趟下来,胸口被抓破抓秃不少,上面一根根红线似的抓痕,不难猜出是什么情况下的成果。
鹤鸢走后,米哈伊尔也不装了。
“你——你就这么把他往床上带!”
他们才认识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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