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昨晚遭这个罪干什么?
难不成对白厄有意思?对那种满口谎言的登徒子有意思?
先不说白厄跟他认识的时间——当然白厄做出这种事也很离谱,两个人坐一桌去,光是那个登徒子能用这种说辞侵犯了祭司那么多次,足以证明元老院的教育确实不咋地。
好吧,虽然他不喜欢阿格莱雅,但元老院的教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刻夏还是觉得支持再创世比较好。
这样的教导…完全是将眼前的青年当做自己的政治工具啊。
不过,刻法勒似乎还是有点眼睛的,至少——至少这么多年来,还是黄金裔压过元老院。
那些神谕,那刻夏都看过,要么中立,要么隐秘的支持黄金裔。
他要是阿格莱雅,也不会对白厄有什么担心的——特别是听说祭司在来神悟树庭前,还去了趟云石天宫。
那刻夏觉得,阿格莱雅就是见了本人,才觉得这件事没问题。
……所以到最后,他们白担心一场?
不,不对!
还是要担心的!
阿格莱雅觉得祭司前
,让阿格莱雅自己烦恼去吧!
那刻夏放松下来,温和地询问:“需要一些东西辅助你阅读吗?”
瑟希斯不会拒绝求知的人,树庭里有专门供给盲人的书籍。
在完全认识一名学生之前,至少在课堂上,那刻夏是不会太凶的。
顶多说话不好听。
不过学生做了错事…他这个老师也没那么理直气壮。
鹤鸢摇头,纤细的手指在书本上移动,清晰地读出段落上的文字。
“……多谢老师,不过我虽然看不见,但刻法勒大人会引导我去认识这些文字的。”
其实是书本收集后就成了百科里的阅读物,看这些就跟看小说一样了,拿个屏幕架在前面就行了。
哦?看来这位祭司同刻法勒很是亲近啊。
不知道他能不能带自己去研究一下刻法勒?
那刻夏收起杂乱的思绪,对鹤鸢说:“我要教你的不是书本上的知识,而是所谓的‘常识’。”
“你觉得昨晚的仪式感受如何?之前做仪式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别得仪式是什么感受?”
鹤鸢朦朦胧胧地说:“昨晚…昨晚我觉起初觉得还行,后面就有些难受了。”
“感觉肚子被撑坏,身上也都是难受的感觉,起床都跟困难……”
“停——我对这些细节没有兴趣!”那刻夏制止道,“虽然你说的没什么重点,但我你的感受很明显。”
“你觉得难受。”
“那我问你,作为神眷者,作为刻法勒的祭司,你以前的仪式会这么难受吗?”
鹤鸢犹豫地摇头,“不会。”
之前的仪式对他来说,都跟洒水一样。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这种让你受难的仪式是正确的?”
那刻夏问,“以从前的例子来看,这显然不正常,难道你没有怀疑过?”
“但是万敌阁下说——!”鹤鸢有些激动地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名字后,他又闭上嘴,支支吾吾地说,“因为这确实有效,而且在神殿的记载中,帮人拔除本身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本质是将痛苦转嫁到自己身上。
那刻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