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项圈被解开,吊在那刻夏的手指上。
哪里因为误入了某个地方,指尖处有荧荧的水光。
鹤鸢已经捂住脸了。
这就是空挡另一个坏处了。
他毫不怀疑,自己已经被看光了。
“阿那克萨戈拉斯老师,您在做什么?”鹤鸢深吸一口气,抬起眼问。
那刻夏冷哼一声,“我在给我的学生收拾烂摊子。”
“那是白厄阁下送我的……”鹤鸢据理力争。
那刻夏反问:“难道你习惯戴这个?”
他可是看到,青年那一块大月退肉可是被嘞出了痕迹的。
光看带上去的样子,也知道勒。
虽说这样勒出一点软肉的大月退会好看,但从其他方面考虑,那刻夏还是不赞成的。
用在这种事情上,纯属浪费。
他看了眼指尖的水光,眉心皱起,“你来感觉了。”
那刻夏的语气很笃定,鹤鸢几乎要无地自容。
他昨晚受了白厄那么多东西,一个白天压根恢复不过来。
刚刚那刻夏的手指又……又不老实!
他肯定会有感觉啊!
那刻夏将鹤鸢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已经能肯定,这位祭司除了有点小聪明外,其余时间就是傻白甜。
像一块香喷喷的蛋糕,毫无所觉地被人一口一口吃掉。
那刻夏舔了舔唇,先将手指擦干净,将白厄的项圈归还。
还未等白厄说什么,那刻夏便关上房门。
他回到客厅,鹤鸢已经没了踪影,似乎在浴室里洗漱。
奥赫玛人都喜欢泡澡,树庭这边也不例外。
那刻夏作为学派的贤者,是有自己的私人浴宫的。
不过他一个人可以吗?
那刻夏抱着隐秘的目的,来到浴宫。
浴宫里烟雾缭绕,隐隐绰绰地能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
那刻夏定睛一看,洁白的花卷上充斥着青紫色的颜料,看的人心里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