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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元老院来的人会刁难一下,结果就这?
给白厄的考核就这?
比期末考都要简单!期末考白厄还有一门会挂科,这三个考验他是闭着眼睛都能过!
“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这样子有什么问题吗?”鹤鸢不着痕迹的调整坐姿,“想要接纳天父的火种,三者缺一不可。”
“我知道考验很严苛,但…但关乎火种继承一事,我不接受任何改变!”
那刻夏听说白厄昨晚在祭司的房内畅谈一夜,两人抵足而眠,关系突飞猛进。
难道是因为这个?
可看祭司认真的模样,这似乎…也没有放水的意思。
真是奇怪。
那刻夏打量鹤鸢的时候,鹤鸢也在打量他。
这位教授长得…着实好看啊,身上还有股香味,比之前认识的几位都要优雅,看着也没有太大的威胁性。
站在那刻夏的视角,就是这位祭司大人即便双目失明,眼里也透露着洞悉一切的坚定了。
所以是白厄用了美男计?
那刻夏试探性地问:“听说我的学生昨晚在你房间呆了很久,白厄没有失礼的地方吧?”
听到这个名字,鹤鸢似是有些别扭地说:“……并无。”
那刻夏更好奇了。
作为一名学者,有了疑惑,明明可以求解却没有去做,会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
“看来白厄惹你生气了。”
“没有!”鹤鸢立刻否认。
祭司的手捏皱白袍,衣摆下的带着手印的脚踝清晰可见。
这个手掌的尺寸……
那刻夏思索:这个尺寸和力度,看着像是一位久经沙场的战士。
他再一次去打量祭司,发觉了不少新奇的事情。
比如,那别扭的坐姿和垫在椅子上的软垫。
比如,本该纯粹光洁的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像是娇艳的花朵绽开。
比如,那无意间抬起的手腕上带着暧昧的痕迹。
比如,刚刚那看着别扭实则羞涩的表情。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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