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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主也没那么愣头青嘛,阿格莱雅也不用担心。
鹤鸢捧起白厄的脸,主动亲了一口,“白厄阁下,这是我的职责。”
祭司抬起腰腹,双月退主动缠上白厄的腰。
“请…请继续吧,直到你不再做噩梦为止。”
白厄继续了。
隔音很好的房间里充斥着密密麻麻的水声和祭司隐忍的哀求。
他在继续这场仪式和停止之间来回摇摆,说出的话也混乱不清。
一会儿在说不要了,一会儿又在白厄痛苦的眼神中缠上来。
直到门扉时,鹤鸢提前叮嘱的侍从敲响了房门,这场属于白厄的仪式才堪堪结束。
但看双方的样子,鹤鸢更像是被播撒光辉的那个。
他的体内体外充斥着白厄的光辉,杂乱无章的在身上流动。
鹤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白厄一脸感激的表情。
“多谢您,昨晚我度过了一个没有噩梦的夜晚。”
没有噩梦……?
当然没有噩梦了!
你一晚上都在我身上使劲,哪里有闭眼的时候,怎么可能做噩梦!
鹤鸢困倦地睁眼,努力撑起身体回答房门外的侍从。
“无事,白厄阁下会协助我洗漱的。”
侍从依言退下。
被派遣了事务的白厄阁下非常乐意地帮忙。
他恭恭敬敬地帮鹤鸢清洁洗漱,按摩酸胀的身体,将祭司包装成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
不过…在白厄的私心作祟下,他将自己的颈环戴在祭司的大月退上。
鹤鸢感受到触感,疑惑地问他:“这是什么?”
白厄扯了个谎,“是我昨晚准备送给你的饰品。”
鹤鸢毫无所觉地撩起衣摆,摸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
纤细的手抚过紧紧锢在腿上的黑色项圈,溢出的软肉颤巍巍地荡了一下,看的人口干舌燥。
白厄现在的行为和万敌没什么区别。
但和万敌不同的是,他会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合适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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