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下一秒就要飞走了。
穹难得开口说话,“需要打手记得叫我。”
就算是名义上的舅舅,他也不会谦让。
鹤鸢笑着谢了他的好意,声音飘忽,“下次有空的话,一定找你。”
应星托着他的手不禁使劲,面色沉下来。
鹤鸢大概没有下次了。
他接应卡芙卡坐上星槎,又将鹤鸢小心摆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开星槎的功夫,卡芙卡稍微聊了一两句。
“阿刃一直很想你。”他房间里全是你的照片,空闲的时候就看你的影片,或是问银狼能不能帮他潜入仙舟,帮他偷一下脉案。
看到脉案就会自责的进入魔阴身,但又能看着照片压制。
鹤鸢看了男人一眼,礼貌回答:“我也想他。”
毫无情感。
毕竟是挂机后就见到的人,有点怀念,但不多。
鹤鸢心中,更多的被刚刚的埋怨占据,在一颗心脏上打架。
他对此没什么想法。
这一条线都快结束了,那些事情纠结着也没什么用。
就像景元。
他们从来不会争论饮月之乱的对错,那没有意义。
现在也是如此。
鹤鸢看到应星难过自残,只会更伤心,所以他不愿意做。
那就这样好了。
好歹给这条线的最后画上一个算是圆满的句号。
鹤鸢沉默了一会儿,问卡芙卡:“应星哥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卡芙卡微妙地沉默,在应星的注视下回答:“你为什么不问问他呢?”
因为不敢吧。
他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大堆充斥着死和复活的履历,就再也不敢问应星的过去。
对于应星而言,长生更像是对他的侮辱,不死的长生更是。
上一条线的鹤鸢让应星去巡猎,免不了受伤的情况,但好歹人是清醒一半的,飞船也能自动去各个星球补给的,至少不会那么潦草的活着。
星核猎手时期倒是要好很多,所以鹤鸢才敢放心问。
长生的刃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