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双重折磨。
鹤鸢并不是均匀到的照顾到每一处青金,反倒是总往一处使劲。
应星看着瓷白的手在深色上移动时,几乎无法呼吸。
他向来不愿意让鹤鸢做这件事。
一方面是他觉得那处生的丑陋,叫人看见了…不大好,另一方面便是,他很难去控制这里。
就如现在,他已经接近崩溃边缘。
鹤鸢也发现了,竟然将脸凑近了一些,与应星的肩膀齐平。
时间还剩五分钟。
鹤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时不时看去,心里也有些焦躁。
虽是惩罚,但他也想给自己减轻一些负担。
如果能少承受些许,他是很乐意的。
时针滴答的声音、两人渐渐急促的呼吸都在此刻放大,鹤鸢似乎明白了什么,两相结合,像吞进去一样的把里里外外都照顾到。
应星难受地挺起涨红的胸口,绳索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痕迹,也无法阻挡他想要挣脱的力道。
噗哧一声,鹤鸢的锁骨一片濡湿。
滴滴答答的白汗流下,划过每一寸肌肤,甚至成了妆点水果的奶油。
鹤鸢是第一次、清醒的被喯溅一身。
他穿的不厚,又是宽松露肩的款式,肩膀的大片瓷白露出。
那些粘腻的白汗填满凹陷的锁骨,有些滴到下巴,更有一滴明显的落在唇珠上。
锁骨纤瘦,有着漂亮的低谷与线条,却盛不下那么多的量。
应星有意识的控制着角度,却不知不觉地填满了两边。
他要完了。
明明是惩罚,最后却被自己搞成这样。
鹤鸢明显呆楞着,连应星自己挣脱绳索帮他把白汗弄出来也没发觉。
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尖,在要舔到白点的时候,应星的指腹先一步到达,将斑点抹去。
他捏了捏娃娃,听到耳边传来的闷哼时,发觉自己正坐在应星身上。
锁骨还有粘腻的感觉,但已经干净许多。
鹤鸢自知理亏,没有责怪的想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