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她放下酒杯,眼尾因烈酒染上了一抹绯红,却再无泪光,“要说话算话。”
说完,她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交出了所有抵抗,也献祭了所有尊严。
她像待宰的羔羊,柔软可欺,又充满了决绝的死气。
萧凌川贪婪地凝视着她这副全然顺从的模样,喉结滚动。
良久,他只是伸出指腹,轻轻拂去她唇角的一滴酒渍。
“不急,本王让人带你去洗漱。”
姜姝宁心中一片冰冷的了然。
是了,他有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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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任由婢女们为她穿上嫁衣,又在她脸上仔细描摹出艳丽的妆容。
被送回那间婚房时,满目刺眼的红烛摇曳,映得萧凌川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带上了几分妖异。
他已换上婚服,正含笑望着她。
眼前的一切,都与前世的寸寸重合。
唯一不同的,是他此刻的眼神——不再是那时的冷漠与厌烦,而是猎人盯着猎物般、滚烫而露骨的占有欲。
他上前,执起她冰冷的手,将她拉到桌前坐下,嗓音缱绻:“姝宁,你知道本王等这一日等了多久吗?”
这句温情脉脉的话,却像一条毒蛇,瞬间缠上了姜姝宁的脊背,让她通体发凉。
他从重生那一刻起,就在算计着今天。
他要的就是她的重蹈覆辙,让她像前世那般,被他牢牢困在这座名为景王府的华美囚笼里。
前世十年,至死方休。
今生又要被困多少年?
萧凌川不在意她的沉默不语,他端起桌上的合卺酒,亲自递了一杯给她,随即用自己的臂弯,强势地缠住了她的。
“前世,没能与你喝上这杯交杯酒,今生,我们补上。”他柔声道。
她没说话,只觉得讽刺。
如此大费周章,是想让她永远记住今日献祭的耻辱吗?
喝完酒,萧凌川的声音已然沙哑,目光如滚烫的岩浆,一寸寸地描摹着她的轮廓:“你累了一天,我们……该歇息了。”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姜姝宁心底一片死寂。
她缓缓抬手,褪下发间的珠钗,解开繁复的衣衫。
他那炙热的、充满了贪婪欲念的目光,像无数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直到浑身只剩一件单薄的中衣,她才一言不发地躺倒在床上,僵直地闭上眼,像一条砧板上的鱼,等待着一场预料之中的掠夺与索取。
身侧的床榻微微下陷,他褪去了外衫,吹熄了红烛。
黑暗中,萧凌川滚烫的身躯近在咫尺,带来一种无形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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