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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书网>珠玉为饲作者糖多令/豆姑梁 > 第19(第2页)

第19(第2页)

,驱使驾驭得身不由己,竟能和一头素未谋面的乳豚较劲到现在。

姑布晚是个爱撒谎的人,不过撒谎的手段并不高明,一撒谎就心虚,一心虚那眼睛管着四处乱看,是一眼就能瞧出来的,这会儿的姑布晚不见心虚之色,嘴角上、眼角旁反而含着淡淡的笑意,魏伯修面上现出一种惊慌的色彩来,后知后觉知道自己是在吃一头畜生的醋,默默地一声不做,没有话来抵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藏起身。

不想他精细聪明数十年,竟会在一朝愚蠢至此,魏伯修越想越觉得伤脸窘迫,发热的脸上爬起了一片可疑的红云,他大踏步走到屏风后,将案上那只半明半暗的残烛灭去,试图让黑暗将火热吞噬。

不过折证清楚了,他也放下了一条愁肠。

没了残烛,营帐内一点光亮也没有了,黑漆漆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姑布晚竖起耳朵听声,魏伯修站在屏风后不知在做什么,窸窸窣窣弄出一片响声,她想笑又笑不得,咬着下唇憋得满面通红。

好半晌后响声才停止,随之营帐内有了光亮,比方才残烛散发的光芒强上数倍,姑布晚有些不适应,抬起手来遮了着眉头,魏伯修心中的别扭劲儿还在,像泥塑木雕的一样站着,隔着屏风而语,声音有些发颤:“我只是太过怜爱卿卿……”

听着魏伯修的情话,姑布晚芳心受了一种感触,这会儿的魏伯修是爱她的,她感受得亲切,爱到恨不得将身上的骨肉融化在她的身上了。

魏伯修伤脸伤得不敢见人了,姑布晚哭笑不得,这个时候让他一步,不算吃亏:“我当然知道陛下爱我,所以我没有生气,陛下,你过来罢,我在给陛下仔仔细细说一说我在南阳发生的事。”

话音落,魏伯修愣了好一会儿才移步来到姑布晚身边。

姑布晚笑着拍拍床榻,待魏伯修一坐下,她不知廉耻,自然分隔双腿,翻身将他欺压到身下,嘴上在他那张粉红未退的脸一点点亲吻开来。

“不可。”口脂之香,近在咫尺,魏伯修嗅着香味,骨头靡靡,可想到姑布晚病未痊愈,僵着身子不敢胡来。

姑布晚香汗里生红粉,羞愈不可耐,卸去衣服,尖松松的手指点着魏伯修的嘴巴,拖长了声腔:“那陛下伺候我一回?”

魏伯修一听,目光移下,到那小腹上那点深深的脐眼上,再到那白光光的大腿,和多一条缝隙的粉团上。

只一眼,根本无法拒绝,调整姿势重新躺好后,他拍拍姑布晚的腮臀,示意她坐到面上来:“好。”

魏伯修的口技似乎更上一层楼了,舌头比从前更加灵活有力,还懂得如何控

,榻上,言语姁姁道:“不可以,卿卿还未衰柳发芽,枯桃也尚未露蕊。”

说罢,从双颊亲过胸前,又至脐下,然后再次俯身覆上,有什么声响便弄出什么声响来,十分羞人。

姑布晚体困力乏,劝阻的话连吐出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涌上喉间的呻吟声取而代之。

后来在魏伯修一句“舌尖如抚锦缎”颜色话下,二人再次行那云雨之事。

茹素太久的魏伯修尽献自长,好在他有些良心,念着姑布晚现在又伤又病的,这一回他结束得迅速,可以说是半途而废,只是合着水儿悠然动几下,然后就下榻漱了口齿。

这般迅速温柔,姑布晚也消受不住了,没有多少精神了,懒神顿时降临,结束后她寻得一个舒服的姿势才消停下来,和魏伯修侧身相搂而躺。

北方的隆冬寒冷,好在魏伯修身上暖和无比。

姑布晚鼻子动动,嗅着魏伯修的衣襟,一副亲昵恩爱的样子:“陛下,你技术见长了,花样也多了不少。”

夸完她说上许多景慕渴仰的话,有意无意地糖食魏伯修。

即使不是真心的话,魏伯修听着高兴,嘴巴如水掠湖面,触碰着姑布晚的耳垂:“卿卿瞧着天真,却是有娇矜习气,还暗具荡态。”

淫荡之人竟说别人淫荡,姑布晚不满,不惧王尊,有心捉弄魏伯修,糖食完又说了一些不大娱耳的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罢了。”

她让魏伯修脸色沉下几分来才格格笑着睡下。

睡在魏伯修的怀里,她没有再做那些奇怪血腥的梦,不过她做了一个英雄美梦。

她梦见自己披着鲜艳红披风,头上戴着金灿灿的百胜盔,骑着跑起来飞也似的桃花驹,舞动着青铜长矛,将那群匈奴杀得人翻马仰,鼠窜狼奔,回长安时,三百文臣与四百武将,个个手执牙笏,齐齐跪迎,魏伯修还手捧玉玺,恭恭敬敬到阶跪下,对她三呼万岁。

然后她就成了新朝之帝,魏伯修则打扮得珠围翠绕,粉光红艳,乖乖入住后宫。

这个梦太美妙,姑布晚一边做梦一边在梦里格格傻笑,有时还笑得蹬腿,把床榻踹得乒乓响。

吓得魏伯修以为她做了噩梦,几次点灯起来看她的颜状有无异样,虽然脸上是带着笑容的,可他放心不下,也怕今晚的自己做的是一场梦,梦醒了,身边人也如云烟一样无形消散,一直睁眼到天光才合上眼睛打了一个朦胧。

姑布晚睡得好,次日醒得也早,她一动,魏伯修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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