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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第1页)

魏伯修长年握刀剑,手指也是十分有力,弹下来后,姑布晚的太阳穴疼得厉害,晕眩一阵后才慢慢清醒过来。

醒来后想到刚刚自己发的傻,说了许多无稽的瞎话,她不好意思拉高被褥挡住半边脸,笑了几声:“陛下,我现在醒了。”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姑布晚昨日还说了上辈子,一日不到,姑布晚又变成了从前的姑布晚,嘴里总是说的都是些奇怪的话,魏伯修的口气不凉不酸,不去在意这些,他面上看着不高兴,心里却是高兴的:“我倒是不知道,卿卿原来有这么多的野心。”

这是抱负,姑布晚心里理直气壮回了一句,但嘴上是不敢多说半个字的,她磨蹭着过去,亲一口魏伯修。

魏伯修望着姑布晚细细地饱餐秀色后,没有什么表示,默默起身转到屏风后穿衣。

等到魏伯修穿好衣裳了,姑布晚才坐起身,问:“陛下什么时候回长安?社稷才稳定,长安不可无君王太久。”

“卿卿当真无碍吗?”魏伯修加问一句。

“嗯,无碍的。”姑布晚敛了笑意,想起之前做过的一个梦。

那个梦说她是吃砒霜而死的,不知真假,但可查验一番。

不过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拿手宫殿里的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她自己去查验这些,哪有大权在手、为所欲为,专顾私情、不知大道的魏伯修查得快?

大权在手、为所欲为,专顾私情、不知大道……这些在姑布晚的眼里是褒奖的词,尤其是前面两个词,正是她渴望的东西。

魏伯修有野横霸道的心理,说爱她,并不是说说而已,只要她稍加打悲,他定会十分上心。

想定,姑布晚声音清浊,眼角挂着小泪珠,故意打悲博人之怜道:“陛下,宫殿里似乎有人要加害我,我在宫殿时,身子时常有病,后来我被蛇咬之后,大夫说……说我往前好似服用过砒霜。可是我是如此爱惜生命的人,也爱着陛下,怎会食用砒霜呢……”

说到这里,她故意噎住不说,泪眼溶溶,去看一眼魏伯修。

果不其然,魏伯修一听这话,紧张得辨不出姑布晚是不是在打悲了,瞳孔一震,掉态走到榻边:“往前的卿卿,一直在食用砒霜?”

时隔太久那个梦才来,再不去查验,只怕背后奸人会淡淡地消灭于无形,不尽快找到奸人,立功回到长安后下梢头还是会死,为了让魏伯修更加上心,姑布晚

,不住出声:“别装了,再装,明日卿卿的眼睛会肿得可怜。”

当面被拆穿,姑布晚不尴不尬,继续滴了几滴眼泪才止泣:“陛下,你不能说得含蓄婉转些吗?说我是装的,叫我好没面子。”

“那我要怎么说才算含蓄婉转?”魏伯修眉头皱起。

从懂事起,魏伯修就不懂得什么是含蓄婉转。

他想要一样东西的时候从来不会遮遮掩掩的,想要便去抢夺争夺,就像二十二岁时他在患难流离中吃尽苦头,开始不满现下的日子,心中生了一条想要得志想要富贵的心肠,后来又渐渐的更想要成为天下之主,想要经营帝业,受万人敬仰,于是二话不说就散去家财,招兵买马,揭竿起义,管这起义是不是名正言顺,会不会枉送了生命,只要先做了就是。

起义那几年四处厮杀,占据了许多地方,但这几年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他每日都在为钱粮而烦恼,直到二十七岁那年手下才兵精粮足,在一方称霸称王。

这些年忙于占据城池州城,他并不思男女之情,一颗心全扑在了军务上。

不说男女之情,那几年的魏伯修几乎不曾和女子打过交道,那时还有地方刺史豪杰等愿意割爱嫁女攀亲的,而他只想要把生杀之权拿在手心里,任何亲事都不曾答应过,要不是姑布晚自己送上门来,也不知要何时他才会损失终身的名誉了。

见问,姑布晚也不知要怎么解释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便就是……陛下以后不要当面拆穿人就是了。”

魏伯修从一开始就知道姑布晚做的是假情,但或许是为色所迷,也或许是枕边孤单多年,这些假情假意他是愿意接受的。

心甘情愿接受之。

过了一霎,魏伯修才点头:“明白了,下次我装作看不见,当个瞎子就是。”

“陛下爱我也。”姑布晚笑容满面,十分满意魏伯修的态度。

“卿卿说,是被蛇咬之后,经大夫一诊才知自己食用了砒霜?”交谈几句后魏伯修把话题转到砒霜之事上。

以为魏伯修是随便问问,姑布晚不假思索点头,她总不能说是梦见的。

“宫殿里的太医竟不如籍籍无名州郡大夫厉害。”魏伯修露出一派杀气,指尖摸着膝盖,冷冷道,“给卿卿诊脉这么多次,竟一次也没脉出来,留之无用,杀了为好。”

“诶!”哪里知道魏伯修想的是这个,说杀就

,疼痛,魏伯修身上杀气不减,但摸着姑布晚的头发轻声安抚时辞色柔和了下来,“卿卿别担心,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不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

匈奴小王的脑袋被魏伯修一剑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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