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好,今日四皇子的作为在他眼中好比自投罗网。
人都留下了,还怕他不签卖身契?卖身契都签了,还怕榨取不到价值?
祁元祚还记得自己是个没重生的人设呢,别的皇弟对他闪闪躲躲,他不好直接表现出亲昵,更不能主动接近。
唯一主动亲近他的三皇子还是个有病的。
祁元祚想知道前世发生了什么。
四皇子看似很疯,但越疯的人越好拿捏,因为他的目的鲜明,举动、情绪皆外露的明显。
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发疯,更不可能只对一个人长期暴打,所以里面一定有原因。
祁元祚不好奇四皇子与大公主的纠葛,但是他可以抓住这点,诱导四皇子作出更多反应。
只要四皇子想借他的势达成目的,祁元祚就能捉到上一世的蛛丝马迹。
祁元祚估摸了一下温度
“温度正好,尝尝。”
四皇子睁着凶凶的单眼皮,要教小太子做人。
他随手一打,太子手中的碗啪嗒落地。
瓷碗碎裂声尤为刺耳。
三皇子倒吸一口气。
五皇子六皇子纷纷摇头,要不怎么说老四是条疯狗呢,看看看看,哪个正常人前一秒低头后一秒翻脸?
疯子的脑子,果然不能揣摩。
大皇子冲过来要打人,被祁元祚拦住。
他好脾气的让人把锅端来,又盛了一碗。
四皇子仍不给面子,挥在地上。
“第二次。”
祁元祚前一秒还优雅的转着玉珠,口里说着第二次。
后一秒抄起铜锅,倒扣在四皇子脑袋上。
四皇子的脑袋与铜锅发出咚的回响。
半锅的米粥,哗啦啦倒扣了四皇子一头!
黏糊糊的缀着头发,整张脸被粥糊模糊了。
为贵人熬的粥,都是放凉到适口才会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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