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谁不眼红?都暗自琢磨怎么没遇上这种好事,可他们要是见过那门板似的罪犯,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和这帮“禽兽”周旋了一下午,隨著贾家母子和傻柱被带走,事情总算暂告一段落。
晚上,陈新民躺在收拾好的床铺上抽菸,回想白天发生的事,总算领教了这帮邻居的禽兽行径。
搬弄是非、顛倒黑白,要是换了前身,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
尤其是易中海,表面帮忙说和,实则笑里藏刀。
自己没进门时他就在和稀泥,对屋里的狼藉只字不提,倒对贾家要医药费上心得很。
若不是徐队他们赶来,这老傢伙还不知要整出什么么蛾子。
不过想到徐队和街道送来的东西,他心里就舒坦多了。
两百块现金,还有自行车票,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明天正好抽空去买辆自行车。
……
与此同时,一大爷易中海家。
易中海阴沉著脸,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会杀出个程咬金。
不仅没从陈新民那占到便宜,手下几员大將还被带走了,这让他心里很不痛快。
没了这些人,日后在院子里的工作怎么开展?
后面还有虎视眈眈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呢!
当务之急是把人弄回来。
可怎么弄?
破题点还在陈新民那。
警方定的“非法损害他人財產”罪听起来唬人,实则只要陈新民写份谅解书並赔偿就行。
可谁去出面?
想到陈新民对自己的態度,易中海知道自己去肯定不行。
思索间,一个身影浮现在他脑海。
……
陈新民躺在床上回想这几天的经歷,殯仪馆的事暂且不论,院子里这帮人的奇葩行为真是开了眼。
正想著,“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他抬眼一看,会心一笑下了床。
开门一看,竟是易中海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旁边还搀扶著头髮白的聋老太太,身后跟著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这丫头对上陈新民的目光,脑袋立马垂了下去。
“哟,老奶奶,您怎么有空来了?”陈新民笑著侧身迎客,对易中海压根没正眼瞧。
说起这聋老太太,陈新民没什么特別的感觉,只记得老爹在世时她常来坐坐,总念叨著给老爹续弦,后来老爹去世,来往也就断了,只剩见面打招呼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