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这一句话让白盈盈的眼泪直接掉落下来。
她喃喃自语,
“是我的错……”
她下定决心一般,站直身子贴身取出一个小小的玉蝉,
“这是当初我父亲在临上刑场时候给我的。
他说,这里面的秘密能够让我活着。
若是有机会,则可以拿着这个玉蝉为沈家洗净冤屈……”
她的眼泪簌簌,声音微微颤抖,
“只是我那时候年纪小,竟然忘了父亲说的,这个玉蝉该怎么用……”
白盈盈的眼中满都是悔恨和自责,
“我害沈家不能够恢复清白,也不能够让2小姐安然无恙,我……是个罪人。”
“什么罪人不罪人的?”
虞疏晚蹙眉,
“不过就是忘记了一些信息,只要东西还在,肯定是能够找到真相的。
看来拓跋想要找到的东西就是这个了。
东西你放好,若是他们当真顺藤摸瓜找到了你,你至少也能够有活着的机会等我找到你。”
白盈盈的眼中亮起来,带着泪光抓住了虞疏晚的手,
“小姐还愿意帮我?”
“我为何不帮你?”
虞疏晚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你是我的人,我说过是要护着你的。”
白盈盈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她松开了虞疏晚的手,往后退了两步,直接跪了下来,重重的磕头。
“你这是做什么?”
虞疏晚站起身来避开,上前想要抓住她的胳膊扶起来,却见白盈盈满面泪痕目光坚定,
“小姐,这件事不管怎么来说,都是我连累了您!
我知道您不在意这些事情,可如果没有我,小姐一定要过的更好一些。
此次拓跋的事情,是我连累了小姐!
从此往后,我的一条命,是小姐的!”
“谁要你的命。”
虞疏晚轻哼一声,
“你好好留着你的这条命帮我做事就是了。”
她将人拉起来,
“既然知道事情如何,接下来也就有了应对的法子。
在所有人的眼中,‘苦心’已经死了,作为‘苦心’曾经伺候的人,我是最有可能拿到所谓秘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