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又逼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几乎呼吸可闻。
袭人能清晰地闻到,贾琏身上那股淡淡的酒气和男子气息,混合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让她几乎要窒息。
“我问你话呢,袭人姑娘。”
贾琏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和一丝刻意的戏弄。
“这么晚了,行色匆匆,是刚从宝玉房里出来?还是……又去哪个主子面前,嚼舌根子去了?”
他这话,分明是在暗指之前她向贾母告状之事。
袭人听了,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她知道,琏二爷这是在翻旧账,要跟她算总账了!
“不……不是的……二爷……奴婢没有……奴婢……奴婢只是……只是出来走走……”
袭人慌乱地辩解着,声音细弱蚊蚋,充满了恐惧和无力。
她此刻只盼着能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这个可怕的男人越远越好。
“出来走走?”
贾琏挑了挑眉,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更深了。
“这深更半夜的,风雪又大,袭人姑娘倒是有闲情逸致。莫不是……又想起了杂物房的好处,特意出来……寻我?”
他的话语越来越露骨,越来越轻佻,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袭人的心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屈辱和绝望。
“二爷!求求您……求求您放过奴婢吧……”
袭人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滚落。
“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以后……一定唯二爷之命是从……求二爷……高抬贵手……”
她此刻已经完全被恐惧所支配,什么尊严,什么体面,都顾不得了,只希望能平息眼前这个男人的怒火,保全自己。
贾琏看着她这副涕泪交加、苦苦哀求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却并没有因此而消散多少。
反而,因为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柔弱姿态,让他心中那股属于男性的、原始的征服欲和施虐欲,更加高涨起来。
他伸出手,用那双曾经在杂物房中肆意轻薄过她的手,轻轻地、带着一丝侮辱意味地,拍了拍袭人梨花带雨的脸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你以为,几句求饶的话,就能抹平你之前做过的事?”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在袭人身上游走,最后落在了她因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上。
“想要爷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和暧昧。
“只是……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不是吗?”
贾琏看着袭人那副涕泪交加、苦苦哀求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因为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柔弱姿态,让他心中那股属于男性的、原始的征服欲和施虐欲,愈发高涨起来。
他伸出手,用那双曾经在杂物房中肆意轻薄过她的手,轻轻地、带着一丝侮辱意味地,拍了拍袭人梨花带雨的脸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却又刻意放柔了些,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只是那话语中的寒意,却让袭人如坠冰窟。
“你以为,几句求饶的话,就能抹平你之前做过的事?就能让爷忘了你是怎么在老太太面前搬弄是非,害得爷险些下不来台的?”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在袭人身上游走,最后落在了她因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上,那藕荷色的绫袄紧紧地贴着,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想要爷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沙哑和暧昧,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温柔。
“只是……我的好袭人,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让爷瞧瞧你的悔过之心,不是吗?”
说着,贾琏的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假山石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