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打满算两层楼,再加上外头那处院子,凑凑合合能摆下二十张桌子。 这会儿,东兴楼的掌柜正满头大汗地张罗着,让店里的小厮... 西南高原的夜,寒得像是从地底深处渗出的冰。祥子踩着碎石上山时,脚底传来一阵阵刺痛,但他没有停下。那朵发光的紫菀花被他小心地揣在怀中,像护着一颗不肯熄灭的心跳。高原稀薄的空气让他呼吸急促,每一步都像在对抗无形的手掌按压胸口。可他知道,不能停??那座远古设施睁开了眼睛,而有人,在等他说一句话。 山路尽头是一片荒芜的祭坛遗址,石柱倾颓,藤蔓缠绕,中央立着一块无字碑,表面布满裂纹,仿佛曾被某种巨力撕裂又强行弥合。祥子走近时,地面忽然微微震动,怀中的紫菀花骤然亮起,光芒顺着裂缝渗入碑体,整块石头开始发出低频嗡鸣,如同沉睡千年的钟即将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