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说不上来,心里涨涨的。”细姑觉得自己该为白霜一家的改变而高兴,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却有些发酸,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涩。 沈宿没看她,仍旧牵着骡子在前头走,闻言一笑,他换了一个话题,“你跟他们家是怎么认识的?” “嗯——”细姑靠着后面装满了菜蔬的编筐,歪着脑袋,斜看向右侧的天空,回忆道:“刘洪在的时候就认识了,只是那时候不算熟,后来刘洪死了,出殡的前一天晚上,她带着她大儿子,冒着黑来告诉我,第二天要小心,有人等丧礼结束,就要把我捆起给卖了。” 她三言两语把事情叙述完了,隐去了一部分的事情,只说起白霜母子俩对自己帮助,语气很平淡,仿佛当初想法子保命逃生的不是她。 沈宿回头,“是今天在山上哪个?” “他只是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