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野外,或因花销不够只住一间房,俩人一个神经大条,一个对女色无意,因此倒是谁也不觉得羞涩紧张。 是夜,姚婵惯例抢了床榻睡觉,行无咎则盘坐一旁静心修炼。 屋内漆黑一片,只余一片幽幽月光。忽而,行无咎缓缓睁开双眼,向门扉方向看见。 只见月光掩映下,一个高大的影子正投射门上,一动不动,随着他走近,那影子也愈发张狂,仿佛正有一个人,透过门缝森冷地凝视着他们。 行无咎面容平静,食指不轻不重地点着刀柄,隔着一扇门扉,与那人对视。 少顷,那影子就如同突然出现时一般,又忽地消失了。 行无咎起身,走在床边,静静看了姚婵一会儿。见她毫无清醒的意思,便又俯身拍了拍她的肩,低声道:“醒醒。” 姚婵眼也不睁,闷声闷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