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我哪里藏了?明明是你自己没问!”
云之羽(54)
宫远徵:“不对呀,你明明会武功,那、那天我去女客院接你,你还扒我裤,咳,所以你那天摔倒是故意的了?”
“是啊,我是故意的,谁让你不等我了。”上官浅理所当然道。
“那、那你也不能、不能随便拽男子裤子啊,你不知羞!”
宫远徵脸色爆红地瞪着上官浅,好似她是什么天字第一号大色。鬼一样。
上官浅:“远徵弟弟哪里的话,我当时不是没拽下…唔!”
“你不许说了!”
宫远徵抬起完好的手臂,急切地捂住了上官浅的嘴,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对上宫远徵那双水盈盈的眸子,上官浅笑得眉眼弯弯,下一秒她就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了一下他的手心。
宫远徵没想到她会如此,立马烫手似地缩回了手。
“你,你怎么……”
上官浅拧了一把宫远徵的脸蛋,轻笑道:“哎呀,远徵弟弟这是害羞了?瞧这小脸红的,真是可爱!”
“不许说我可爱,男子汉不能说可爱!”
宫远徵气鼓鼓地怒视着上官浅,脸上写满了[不开心,要哄]。
上官浅:“好,好,男子汉不要生气,我不说就是了,对了,我送你的糖葫芦和糖画你看到了吗?吃了吗?好吃吗?”
宫远徵:“看了,都很好看,我都没舍得吃。”
上官浅:“喜欢就吃呗,但一次不能多吃哦,会牙疼,别舍不得,吃完了以后我再给你做。”
上官浅这是在对他做承诺吗?宫远徵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好。”
“那个,我也有礼物给你。”
宫远徵说完就跑到了他刚才藏身的地方拿出了一个兔子花灯,跑回来,塞到了上官浅手里。
宫远徵:“这个是给你的,我给哥哥做了一个龙,给你做了一个兔子。”
宫尚角的生肖是龙,所以宫远徵做了个龙送给他,至于兔子,宫远徵觉得上官浅跟兔子很像,都是表面上看起来温顺无害,可爱的不得了,可一旦急眼了,却会咬人,让人又爱又恨。
“那你自己的呢?你没给自己做花灯吗?”上官浅指了指宫远徵满是伤痕的指腹,柔声问道。
“我忘了。”宫远徵扯了扯嘴角无所谓地说道。
上官浅:“谢谢远徵弟弟,我很喜欢这个兔子花灯。”
宫远徵:“你的糖葫芦跟糖画也很好,我也很喜欢。”
往后余生,上官浅跟宫远徵或许都不会忘记这一年的上元节,这一天,两个孤独的人都得到了喜欢的礼物,还都是彼此送的,怎么不算一种幸福呢?
之后二人就这样并肩坐着,欣赏着天上的美景,没有再说话。
半晌,宫远徵才扭过头,看着上官浅的眼睛,极认真地问道:“上官浅,这十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