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
宫远徵红着脸,几乎同手同脚地走到凉亭里。
将食盒捧在了怀里后,宫远徵便老老实实的跟在了哥哥后面,与他一起回徵宫包扎伤口。
哥哥刚刚没有骂他,是不是就证明哥哥不反对他喜欢上官浅?只要上官浅不再是哥哥的未婚妻,那他跟上官浅是不是就有可能?
……
宫尚角陪着宫远徵去包扎伤口的时候,上官浅直接回了房间,重新挽了头发,又换了件干净的衣服,之前那件袖口沾了宫远徵的血了。
她换的衣服还是她平时常穿的宽袖长袍,只是今日这件累赘少,更利索一点,万一等会儿要是真动起手来,也方便一点。
收拾好之后,上官浅便站在院子里等着,果然,没一会儿宫尚角就来了,还带着他的刀和他的贴身护卫金复。
不过宫尚角并没有带别的明卫和暗卫来,看来宫尚角还没打算与她彻底撕破脸。
如此也好,毕竟能跟宫门合作,一起对抗无锋,总比她一个人跑出去,独自苦哈哈地对抗无锋强些。
“宫二先生来了。”
上官浅依然对着宫尚角笑脸迎人,可这称呼却疏离了很多。
宫尚角:“上官姑娘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上官浅:“我说了,宫二先生就会信吗?”
宫尚角:“那也要你先说说看,是真是假,我自有判断。”
上官浅:“我其实不是上官家的亲生女儿,我是孤山派遗孤!”
上官浅:“宫二先生一直负责处理宫门的对外事务,应该听说过十年前孤山派被无锋灭门的事吧!”
宫尚角:“我确实知道。”
上官浅:“孤山派被灭门之时,我娘把我藏入密道,这才让我躲过一劫,在逃亡过程中我不小心跌落山崖,失去了记忆,后被上官家收养。”
上官浅:“后来我一点一点恢复了记忆,我也想起来了,是清风派的点竹带人杀了我的家人,这几年我曾多次刺杀点竹,可惜都没有成功。”
上官浅:“这次宫门对外选新娘,上官家舍不得亲生女儿远嫁,又不愿意放弃宫门这门姻亲,就想让我这个假的嫡女替嫁。”
上官浅:“我知道宫门与无锋有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答应了嫁进宫门。我所求的就是得到宫门的庇护,让我有朝一日可以手刃仇人。”
听到这里,宫尚角的神色缓和了很多,但他并没有轻信上官浅的话。
宫尚角:“口说无凭,我要证据。”
上官浅:“我有孤山派血脉胎记为证!就在我后颈上。”
云之羽(52)
宫尚角:“我需要确认。”
“自然可以,但我怎么能确定宫二先生不会从背后偷袭我呢?毕竟命只有一条,我可是要留着有用之躯去报仇的。”
上官浅笑着指了指宫尚角手里的刀,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