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署署长。。。。。。自己从来没见过他,但是他好像认识母亲。
他和母亲之间是什么关系?
谜题越想越多,吃完药后昏昏沉沉,谢邑索性闭上了眼,在一片黑暗中下意识描摹出来阙烬兰的脸庞。
当晚,谢邑的的确确睡了个好觉。
终日缠身的头痛欲裂奇迹般得到缓解,一夜无梦。
隔日,谢邑神清气爽,本该一身轻,可当他眼神落在床头的药瓶上时,心境越发沉重。
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经年头疼,颅内与生俱来的诡异妖气长久不辍地撕裂着神经?
昨日那表现得极为奇怪的男人再次登门拜访,他带着几瓶昨天给了自己的药物,以及一个很大的行李箱:“谢邑,这些都给你,你今天就可以回去了。”
陆年看着眼前青年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没忍住生出一种慈爱之情,手贱摸了一把。
?
调查署的人怎么。。。
谢邑凝眉往后退了一步,接过那些东西后颔首:“多谢。”
陆年看着眼前颇为防范的谢邑,下意识和记忆中大哥的样子比对一番。
这幅样子和大哥第一次以调查专员的身份进入调查署的年轻样一模一样,果然是亲父子。
“谢邑,现在我以调查署情报处处长的身份对你和你所在的督察办全权指令,在你处理完慈母寺相关事宜后将一切资料交给调查署,之后调查署会给你单独安排其他任务。而调查署也会在此期间对你们的安全全权负责。”
这么对一个年轻版的大哥下达指令的感觉很爽哦。
。。。。。。
已经七点了,那个说等他回来的人还没回。
阙烬兰今天醒得很早,天还朦胧亮时她就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厅里看着静默的电视,电视里的情节或悲或喜,她自己却罕见的沉默。
连环电话call不是她的风格,但是谢邑确实没有接她打过去的三个电话以及没有回复自己发的几条信息。
她最多等到今晚,如果晚上他还没有回来,她就会去找他。
将近九点,阙沏棠和小绿再次出门去看组织办的选址,临走之际看到在沙发上十分低气压的阙烬兰,两人对视一眼不敢作声,只得轻轻关上门。
阙沏棠:没见过姐姐这样o。o发生什么事了不敢问。
两人刚关上门,就和带了早餐回来的谢邑给撞上了,阙沏棠没什么好气儿,站在小绿身后一条腿往旁边一靠,抱着手臂拿鼻孔看他:“姐姐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你好自为之吧。”
接着就拉走小绿,单方面孤立谢邑其人。
门咔哒一响,阙烬兰懒得扭头,窝在沙发上囫囵般出着声儿:“怎么又回来关照孤寡老人了?和小绿出去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儿和我打电话,钱不够。。。害,你现在比我还有钱。”
想起了组织办讹人的勾当,阙烬兰摆了摆手。
这是把他当阙沏棠了?
谢邑无声勾起唇,走近了女人,看到有些炸毛的脑袋在心中翻阅那本小鸟相处指南。
生气了这是。
他将早餐打开放在饭厅,转身走了过去给小鸟顺毛:“我回来了。”
还没听到谢邑的声音,就先感受到了一个干燥温暖的手掌带着熟悉的气息一遍又一遍地极尽温柔抚过她的头顶,将有些跳跃而起的毛发一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