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答应了?”
“既然你是这彭年的亲娘,一并带走!”
“饶命啊!冤枉啊!”
嬷嬷一想到自己即将被这些人带到哪去就慌了。
“年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差爷为什么会抓你”
彭家门口的闹剧,已经引的左右邻居都在自己门口看热闹。
彭年本是低着头的,这会眼眶通红抬起脸。
“月芳今日一早就喊肚子疼,我就找了稳婆来。
那恶毒的稳婆,竟然想害死我和月芳的儿子,用她自己的孙子调换,被抓住现行人已经畏罪自杀了。
月芳受了惊吓,现在谁也不信任,状告我要吃她绝户。”
彭年说的一脸无奈,好像真是他妻子不懂事闹的这出似的,他也不怪同样受了惊吓的妻子。
“没事,咱们知府大人是个为民的好官,只要我说清楚了就没事了。
就是连累了娘你。”
彭年说着一脸真诚的看向差役,并没有求他们放了娘,只是好声求道:“几位差爷,我娘年纪大了,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救儿心切,才做了冲撞差爷的事。
还忘几位差爷别与我娘一个老妇人计较。”
彭年说完,几个差役见有不少人都在看着,心里都对这彭年的奸诈狡猾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认知。
那不知情的人,还真会认为是他们故意以身份压人了。
这要是被传开,不说他们没得好,就连大人也可能会被冠上纵容手下差役为非作歹欺压百姓的名头。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以为你娘给我们银子了,就能让我们伙同你?
你娘给的贿赂银子,我们会一个铜板不动的呈给知府大人的。
有什么冤屈还是你真的要吃乌家绝户,全都到大人跟前去说吧。”
“都带走!”
差役大声解释清楚,那些看热闹的人,果然对着彭年露出不屑神色。
这彭年是前年来的这,说是做生意的,得知乌家女年纪十六招赘婿,主动上门,刚成亲没多久那乌老爷夫妻就得了重病,没多久就双双入了土。
乌家家业都成了这彭年的。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彭年是来吃乌家绝户的。
现在那乌家女儿状告彭年吃绝户,即便是彭年说了那些话他们也不信。
甚至有的人巴不得彭年罪证确凿,直接被砍头才好。
乌家家业那么多,当年说亲时,乌家门槛都被踩平了,结果乌家女偏要招赘,现在可好,招匹狼回来!
众人看着那四个差役一人压着一人,最后两个还用门板抬着一个满头满脸都是血的老妇人,朝着衙门去了。
有人认出那老妇是附近的稳婆,还好心的跑去人家里叫人去了。
方问声没有在方家多待,他还在上衙,衙门里的事也多,回来半路上刚好遇见来找他的差役。
结果回头又把方含娇给接上,还去接了秦大夫。
乌家的案子,方含娇算是证人,必须得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