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归吃痛,左手死死扒住窗沿,一把将刀凿进外墙,勉力撑着身体,狞笑道:“江姑娘,如今便别摆什么清高架子了——和伽蓝血一战,滋味如何?” 墙屑簌簌掉在他充血的脸上,陈归浑不在意,扭曲身子,犹自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试图将一条腿搭上窗棂:“我蛰伏到今日,便是要你和伽蓝血两败俱伤,以解我心头大恨……” 话音戛然而止,陈归眼睁睁看一线冷光裹挟月色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将他左手钉死在窗沿上。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只见江盈朝虎口绷带寸寸开裂,鲜血自她指尖低落,酒香散尽,露出一张五官鲜明却面无表情的脸来。 “两败俱伤?”江盈朝略微使了点巧劲,陈归平日木讷的脸上骤然浮出挣扎的神色,“陈归,你在玄机盟多年,连我这点底都打探不出来,算什么蛰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