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手机翻过来,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存进了通讯录,备注了一个字:“他”。 程雪阳站在她身后,眉头皱起。“谁打来的?” “不知道。”她说,“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我别往前走。” 许清和从电脑前抬头,“可你不会停,对吧?” 沈知微没回答。她走到桌边,拿起那块金属片,指尖划过QL-079的刻痕。昨晚的数据恢复结果还在屏幕上——母亲是第一个受试者,却从未签署同意书。这不是疏忽,是故意隐瞒。 “李兆丰不敢留原件,但这类东西,总会有人备份。”她说。 “谁会冒这种风险?”许清和问。 “我母亲。”沈知微说,“她知道危险。” 程雪阳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她在出事前,可能藏了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