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有人进屋了。 今川义元眨了两下眼,才云淡风轻地拭去了额旁的细汗,不好意思地笑笑:“原来是澈君来了,找... 雪落无声,积了半尺厚的庭院里,那块新生石碑上的“共愿”二字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辉。白狐伏在碑前,呼吸微弱如丝线牵动风铃,额间裂痕中不时溢出细碎光尘,像是灵魂在缓慢愈合,又似某种沉睡中的低语正悄然复苏。 东京的雨季来了又去,街头巷尾已无人再提“心渊”与“契约”,仿佛那场撼动整座城市根基的灾厄,不过是一场集体幻梦。可每当夜深人静,地铁末班车驶过荒废站台时,总有人听见车厢尽头传来刀鞘轻叩地面的声音;便利店自动门开启的瞬间,收银台前偶尔会浮现一杯无主的热乌龙茶,袅袅热气中倒映着一个戴眼罩的侧脸。 小店依旧开着,招牌上的字迹已被风吹得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