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分钟,他叫来了门外的马丁,说,“看着他。”
“明白。”马丁点头,看着芬德带着塔伯转身离开,像是耗尽了耐心。
闻不害在这时才擡起了头,眼中的笑意在光影明暗交界时一闪而过。
马丁并没有察觉闻不害的异常,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为什麽芬德要带上塔伯而不是自己?
另一边。
芬德叹了口气,一直走到关押着夏洛特的房门前才停下脚步。
马丁实在太蠢,从最开始审问那个叫南林的家伙时就已经体现。
起先他并不在意智商的硬伤,但现在看来,一些时候还是避免带上他为好。
“最后一个了,上帝,祈祷她足够真诚。”芬德在门口轻声念叨了两句,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才推开大门。
办法虽然重複,但放在不同的人身上,得出的效果也是不相同的。
他以同样的话术开口:“你,可以走了。”
夏洛特苍白的脸从手臂中擡起,脸上犹有泪痕,听见这话后明显感到难以置信。
她微微起唇,道:“我?为什麽?”
“因为你的朋友们并没有选择揭发,并且自愿入狱。”芬德不紧不慢地开口,用一种稍显疲倦的声音叙述着。
夏洛特的眼神更加震惊,她看向芬德,试图确认这人话语中的真实和虚假。
“真的吗?”她再次开口,试图确认。
“当然,”芬德对身后的塔伯招手,示意人将她放走,“如果你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们这里不提供晚饭,谢谢。”
“是。”塔伯低声回答,眉眼中的阴郁并未减少,并且正因为某种原因,而变得越发深沉。
夏洛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束缚被解除,此刻房门大开,外边就是她一直渴望的自由。
要走麽?
她已经迈出了大门,回头就可以看见五扇紧闭的房门。
她依稀想起了南林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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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任务开啓之前。
南林和阮虞几人嘀咕了一会儿,才将目光放在了夏洛特身上。
他朝这位颓唐的王后走来,蹲下身子,说:“我们会帮助你出逃,或者说,洗清嫌疑。”
夏洛特脸上的泪痕尚未消失,她擡起头,神情哀戚:“逃走?”
“嗯,”南林点头,“但你需要记住一些东西。”
夏洛特胡乱地擦去泪痕,急忙询问,“什麽东西?”
“首先,你需要告诉我,你杀的人是谁?”南林撩起眼皮,眸光森冷。
“是国王,以及”她忽然闭上了眼,“以及我的继子。”
南林有些惊讶,国王和王子竟然都是王后杀的?
她为什麽要这样做,并且又是怎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