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一股特别的气味弥漫进鼻腔,灰尘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气息,就像是
南林忽地反应过来,是大马士革玫瑰的香气。
他曾在路上见过那几支扎眼的玫瑰,难道说这下边也有分布种植?
说不上来是什麽感觉,南林继续等待着,伸手拂开扇叶上蛛网和飞蛾尸体,朝外看去。
这里的电力系统像是被修複了,房间内的主灯闪烁一瞬,便亮了起来。
而令元去而複返,正倚在门框上,环抱着手臂,沉默地审视着整间房间。
在灯光的照射下,房间内的所有屏风都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地。
如果有谁现在还躲在它们后边,实际上和掩耳盗铃没有什麽区别。
令元半眯着眼,像是在琢磨什麽,好半晌后才挑着眉关了灯,掩门离开。
这次才是真正离开了。
南林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从通风管内跳下。
但这口气只松到一半,黑暗里寒光一闪,他瞬间抽出匕首,刀尖沉重锋利,抵住了另一处呼吸的来源。
“想活命就闭嘴。”
南林低声威胁着。
那人乖觉的点了点头。
南林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直至那人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略带粗糙的手套摩擦过皮肤,轻轻地摩挲着。
南林这才收回匕首,将阮虞的手给拍开,一言不发地整理着东西。
“哥”
某只狐貍凑了上来,故作委屈地叫了一声。
南林没理他。
“哥?”
阮虞凑了上来,一张美到令人窒息的脸便忽然闯进了南林的视野。
他却低头,发现了阮虞胸口处被血浸透的衬衫。
南林:“”
他沉默了两秒,仍旧没有搭理阮虞,甚至準备绕过他,直接朝房间深处走去。
见状,经验和直觉告诉阮虞,南林有些生气。
他回忆着南林方才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
随后,阮虞追了上去,哭笑不得地开口,“哥,这些不是我的血,要是不信你可以看看。”
这下南林沉默了更长的一段时间,随后他拉着阮虞的衣领,拽进自己身前。
期间阮虞格外顺从,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南林眯着眼看向他的胸口,但房间内光线昏暗,所以他看得并不太清楚。
“哥?”
阮虞垂着睫毛,专注又认真地注视着南林的眸子。
“别动,”南林头也不擡的开口。
阮虞眼里溢满了笑意,看着那双向来拿着权杖与长鞭的手,正以一种求证的态度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