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林侧目:“当然没有,你别听先知乱说。”
国王陛下怎麽可能挑食?一定是谣言。
阮虞弯腰啄了啄南林的唇,询问:“真的没有?”
南林嘴硬:“没有。”
又是一下,抵着他紧闭的唇齿,再次询问:“真的没有吗?”
南林放弃挣扎,“不吃辣的,不吃酸的,不吃所有动物的内髒总之,甜的最好。”
“明白了。”
最后,那本子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迹。
惨败的南林则玩着阿斯莫德的尾巴,说:“怎麽还沉着脸?”
阿斯莫德:“我知道福利院的意思,南林。”
“知道就知道,如果你不知道,我才要怀疑你的智商。”
“你以前住在福利院吗?”
“嗯,那里是我的第二个家。”
“第二个?”
“对。”
“第一个呢?”
“没有了?总之,记不清楚了。”
“那你的爸爸呢?”
“没有。”
“你的妈妈呢?”
“也没有。”
“哥哥姐姐?”
“”
“对不起。”
南林其实在撒谎,他永远记得福利院内破旧的图书馆,里边旅鼠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写着:时间并非一切痛苦的良药,而是一种随年龄增长而逐渐显现出的后知后觉。小时候好几次地和家人走散,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原来自己是被扔下了。
晚饭后,他望着天上的月亮,小小地伤怀了几秒钟。
随后他就收到了闻无伤的消息。
[闻无伤:南林!我的宝贝小狗为什麽秃了?!!我觉得你得和我解释一下,我哥说你来过审判庭,毛是你剃的!]
南林:这人才发现,都过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