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没有生气,耐心的询问。
那人连忙解释了一遍。
说来也巧,原来前面不远处也有一伙军士,那伙军士欺负人,让河道里挑水的百姓给他们干活,挑水来喂马,百姓抱怨了两句,就被他们打了。
然后石头碰到他们打人,于是喝止他们,那伙人不依不饶,双方才发生了冲突。
对面那伙人多,担心吃亏,又不敢隐瞒,因此急着赶回来告诉将军。
“去看看。”
王信不再犹豫,带着人过去。
不久。
已经见到前方打了起来。
石头他们只有三个人,对面有九个,是他们的三倍,虽然以一敌三,竟然也没有落下风。
三人成阵,防备被偷袭,也防止自己摔倒。
此时要是摔倒,那就爬不起来了。
三个人且打且退,对面一伙八九人奈何不得,因为大家都没有动兵器,反而是人多的一方吃了亏,气的为首的那人破口大骂。
很快有人醒目,向三人的马动手。
石头他们也骂了起来。
“住手!”
王信大喝一声。
听到一声大喝,加上对面来了救兵,那伙官兵不敢继续动手,石头等人也不敢乱来,等着将军发话,现场一下恢复了安静。
王信扫了一眼众人。
不少人也在偷偷打量王信的身份。
“你们的头是谁。”
对面很快出来一人,看清楚王信身上的三品武官服,咽了咽口水,无奈上前行礼。
“下官陈松,云南节度府帐下游击,请问上官是谁?”
那人虽然行礼,脸上却并不服气。
云南天高皇帝远,前明时属于沐王府,到了大周,上有南安郡王,下有云南节度使,整个云南军队与朝廷格格不入。
土皇帝的风气,沾染了不少。
王信也能理解此人的想法。
东南内陆军队多是民兵为主,将官身份低微,实权较少,远不如云南军镇的地位,当然要瞧不起了。
也就是看在自己参将的身份上才无奈低头。
“我是王信,京营参将。”
王信一脸淡然,同样没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冷着脸问道:“我听说你欺负百姓,可有此事?”
那人愣了愣。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只是想不起来。
又听到对方责问,以为对方是为了发难找由头,也不管事实,否认笑道:“没有的事情,而且此处哪里有百姓。”
被欺负的百姓,看见官兵们内讧,不敢管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他们也顾不上,早就偷溜了。
此人否认的如此轻易,可见是滚刀肉,并不好对付。
王信并没有生气百姓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