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
柏泽岸一巴掌拍上温晗的臀尖,没怎么用力,只是一个不轻不重的警告。
温晗“呜呜”假哭,被柏泽岸放在一旁,贴着墙壁。
“站好。”
“哦。”
“手摊开。”
“柏泽岸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打我?”
温晗恼怒的控诉,很努力的不让眼泪掉下来。
柏泽岸:“”
他似叹了口气,伸指点了点倔强的猫猫脑袋,“想什么呢?给我看看你的伤。”
温晗闷闷开口:“哦。”
他挺不服气的伸手。
“乖,把尾巴收回去。”
柏泽岸嫌他的尾巴挡视线。
闻言,温晗一脸的不可置信:“你难道没看见我尾巴秃毛了吗?!”
柏泽岸垂首亲他的嘴,一触即分:“乖乖,它没有你的身体重要。”
语毕,他拉过猫的爪子,看向自己努力了几个小时的包扎结果。
温晗也看,却不太认真,只是说:“好痛。”
“另一只手。”
“哦。”
柏泽岸拆开绷带,从道具栏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温晗侧过脑袋,发现那是一颗绿白相间的药丸。
他连忙捂住了嘴,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被柏泽岸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随后忍不住的笑。
他没掰温晗的嘴,只打开胶囊,将其中粉末均匀地敷在伤口上,包括烫伤和并不平整的划痕。
冰凉的触感率先传递至神经,而后便是如酒精泼上伤口的剧痛!
温晗猛地一挣,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却被柏泽岸给紧紧抓住。
“乖,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轻声安抚,看见炸了毛的茸茸尾巴,一根一根的立了起来,纯黑的本体与雪白的尾巴尖过渡的十分自然。
温晗本来很能忍耐这种疼痛,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柏泽岸在身旁,他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朝下落。
他抬眸,水光潋滟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向柏泽岸。
那人对他本就纵容,如今更是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人朝自己的怀里按。
温晗也乖的令人心疼,小声的哼唧,默不作声地撒娇。
这里少有人来,他们在走廊的最里边,两侧都是明亮而光洁的落地窗,清晨的阳光柔和而温暖,照在了温晗的身后,拉出很长很长的一道影子。
“嗯?”
不过一会儿,温晗张开手,又握紧,惊讶的发现那种尖锐的疼痛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看了眼自己皮肉光洁的掌心,又看向柏泽岸,神情带了一点懵。
柏泽岸牵过他的手,眯着眼观察半晌,又问:“感觉怎么样?”
温晗晃晃尾巴,回答:“感觉超棒的好吗?”
又是一声轻笑。
于是温晗将[一团乱码]给拿了出来,递给柏泽岸,说:“就是这个,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