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泽岸:“?”
什么猫?谁的猫?
直至上头传来打斗声,柏泽岸顿觉不对,大步迈过楼梯,而后便看见——
温晗捞起了一只袖子,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紧紧攥住了那人的衣领,将他半提起身,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把眼熟的左轮,粗。暴塞进手中人的嘴里,将他的面颊顶出一块凸起,恶狠狠的询问。
“舔毛?嗯?还想不想看?”
柏泽岸:“”
温晗无聊的紧,好似闲暇的逗弄着这个不长眼的色鬼,直至他察觉有人靠近。
猫凶狠的神情还未来得及收敛,在掀起眼皮看过去时,里头的恶意与报复明晃晃的浮现出水面。
他便这样同柏泽岸对上视线。
温晗:??!!
喵喵。
他瞬间收回手,抢来的左轮也不要了,被他毫不犹豫地扔去一旁,甚至抬脚踹了踹。
“哥,”他的委屈绕了好几圈,闷头朝他扑去,“我手好疼,这儿也疼,还有那儿”
他哼哼唧唧,委屈得要命。
柏泽岸一只手便将他兜住,托着臀抱进自己怀里。
他还在告状,絮絮叨叨的不带停,听的柏泽岸心都软了,抬手一下又一下的抚过他的后背,同哄崽崽似的。
温晗看他,眼眶红了一圈,耷拉着耳朵,尾巴也缠绕上柏泽岸的大腿根,同小树袋熊一样不肯松手。
柏泽岸吻过他的唇角,说:“交给我。”
他换了一只手抱住温晗,看向坐在地上捂着脑袋的人,眉间微皱。
那人连滚带爬的朝后跑,某一瞬的动作竟与陆广川有些相似。
他支支吾吾的道歉:“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以为他是npc来着,我不知道他是你老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温晗:“”
能不能有点志气?
柏泽岸:我老婆嗯。
这男人的醋劲大,掐桃花的手段也狠,往往温晗还没察觉,外头的枝干就已经被吹成了光秃秃的一片。
一般掐下来的东西柏泽岸都不会去看,但如果跳的厉害,他就会投去目光,顺带着上手亲自清理。
当然这种清理也分情况。
如果试图抱走猫的人不知道他有男朋友,那么柏泽岸就会下手轻一些;如果那人知道温晗有男朋友,那么柏泽岸就不会顾及太多,下手往往狠辣而干净。
以及最后一种情况——
即则将温晗视作玩物,随意狎弄侮辱的存在。
这种柏泽岸一般是往死里整,情况参照[诺布山]那位尸首分离的祭司。
柏泽岸看了眼温晗,见他也是一副“懒得管”的模样,便抬手将他抱走,只留下了一只小玩偶善后。
玩偶怀抱着一根黑色的鱼骨,“啪唧”一声摔在了那人眼前。
远处,温晗打着哈欠挂在柏泽岸身上,无聊的甩着尾巴,又抬手揉揉眼睛,嘴里叽里咕噜的抱怨:“柏泽岸,你都不帮我出气。”
柏泽岸侧过脸,蹭蹭他的耳尖,说:“出了。”
“我不信。”
温晗环抱着他,被朝上提了提。
“真的,”柏泽岸耐心解释:“那是二哥刻出的小玩意,没什么大作用,就是会给人带来一点小麻烦。”
柏行风向来喜欢捣鼓这些,例如让人喝水塞牙、走路摔跤、洗澡停水、洗发水搓不出泡泡、提枪上阵的瞬间萎掉之类的损招。
温晗惊讶开口:“老怪物,你真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