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信号。
完全无信号。
门外,枪声骤然炸响,又在一瞬间归于死寂。一个潇洒的身影走到铁门前,弹了弹白色西装上沾染的硝烟。
啪。
整层楼的灯光应声熄灭,黑暗如墨倾泻,吞噬一切。
安全屋内,苏青青压低声音:“侯爷,你在哪?!”
侯爷没有回答,却见一道银光倏然闪过,如蛇吐信,转瞬即逝。
苏青青浑身绷紧,不敢贸然开枪,怕误伤侯爷。她反手抽出匕首,朝银光闪现的方向猛扑过去!
在刀刃破空的尖啸声中,只听“嚓。”地一响,金属碰撞的火星在黑暗中迸溅,照亮了半张银色面具。
金属震鸣声中,一股甜腻的异香突然钻入鼻腔——像是腐败的玫瑰混着麝香,淫靡而醉人。苏青青瞳孔收缩,动作迟滞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
脖颈上传来蚊虫叮咬般的细微刺痛。
打斗声戛然而止。
黑暗中,侯爷狡猾地屏住呼吸,躲在暗处,然而下一秒,苏青青的喘息声突兀地响起!
“嗯……哈啊……”
那喘息黏腻得不像话,她的匕首“当啷”落地,紧接着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夹杂着难耐的扭动。
灯光突亮,刺得侯爷眯起眼睛。
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血液冻结——苏青青瘫倒在地,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此刻涨得通红,红唇间溢出发情的呻吟:“啊~……哈啊——!”
她的手指徒劳地抓着地砖,修长的双腿紧紧交叠,被西装裤包裹的肌肉线条因情欲而绷紧,一双长腿竟难耐地相互磨蹭。
“青青!你——”
侯爷刚要上前,却见苏青青突然弓起腰,她娇声大喊:“快走!侯爷,快走!啊——唔……!走啊!我不行了!”
而那个白色身影倚在一张赌桌上,手中还把玩着一支毒针。
他的银色面具泛着冷光,从他露出的下巴看,年轻得出奇。
苏青青突然剧烈痉挛,双腿猛地蹬直“呃啊啊啊——!”凄厉的尖叫中,她的身体如濒死的鱼般弹起,又重重摔回地面。
“夜枭?”侯爷把裤腰带往上提了提,输人不输阵:“不,应该叫,新夜枭!”
“侯爷?”夜枭问。
“你小子装什么大尾巴狼!江湖上还有谁不知道我『笑面虎』侯三儿?”
夜枭乐了:“得嘞,跟您打听个事儿。”
“就为了打听个事儿,”侯爷瞟了眼在地上扭成麻花的苏青青,冷笑:“您这排场比老佛爷出殡还大!”
“没法子啊,”夜枭一摊手:“您这两年跟王八似的缩在赌场,我不把您那八百个龟孙子支开,能跟您说上体己话?”
侯爷袖口里的刀片无声地弹出来,脸上还堆着笑:“您问呗,不过老头子我记性差……”
夜枭不等他把话说完,突然闪身到他跟前,扣住他握着刀片的手,问:“两年前,谁杀的夜枭?”
……
金承宇和韩霜所在的密室里,淫贼已从身后抱住了韩美人。
韩霜的身体微微颤抖,淫贼将她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大大分开,让她正对着她的丈夫。
金承宇睁大眼睛,呼吸急促。他看着淫贼粗糙的大手在妻子的美腿内侧游走,血液猛然涌向胯下,即便努力压枪,下体仍可耻地胀起来。
“金少爷。”淫贼的口鼻贴着韩霜的秀发:“你一定在猜,我会怎么让你老婆发情吧?”
他猥琐地笑,手掌缓缓滑入裙摆。
“我不会和她接吻,也不会对她耳朵吹气,那样只会让她反感,觉得下头,湿不起来。”
“我啊……要直接玩你老婆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