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堵无法跨越的高墙,让她感到陌生,心头莫名酸楚压抑。 短短几天时间,随着太子周尘登基,好似一切都变了... 城门守卒翻了名册,又抬眼打量他半晌。这人衣衫粗旧,脚上布履沾满泥尘,背上的竹篓用麻绳捆得歪斜,里面裹着个襁褓婴儿,安静得不像活物。可他眉宇间有种沉静的威压,像久居深山的古松,风雪压不垮,岁月磨不钝。 “陈宣?”守卒念了一遍,摇头,“无籍无牒,来历不明,按律不得入城。” 陈宣不恼,只从怀中取出一枚铜牌,递上前去。那牌锈迹斑斑,正面刻着一道螺旋纹路,背面则是一行小篆:“玄甲执令,通达九衢。” 守卒一见此物,脸色骤变,连忙起身拱手:“原来是前朝玄甲卫遗臣!恕罪恕罪。”他退后两步,挥手命左右放行,“但请记住,持此令者虽可通...